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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輸的是潰不成軍,日本人是贏的潰不成軍
就是只剩一條褲衩,那也的是中國褲衩
如果你們真的只剩一條褲衩,也要用這條褲衩干死日本人.
傳令兵,馬上到我一個耳刮子能抽到的距離!
我姓虞,名嘯卿,我的上峰告訴我,如果去緬甸打仗,給你一個裝備齊全的加強團.
我說心領了,為什麼?
因為我要的是我的團,我的袍澤弟兄們.
我要你們提到虞嘯卿三個字,心裡想的是我的團長.
我提到我的袍澤弟兄們,想到的是我的團.
我的上峰生氣了,他說那給你川軍團.
他知道的,我也知道.
川軍團是已經打沒了的團.
我說好,就要川軍團.
因為川軍團和日本人打得很勇很猛.
川軍團有人說過,只要還有一個四川佬,川軍團就沒的死光.
我是湖南人.
我是一個五體投地地佩服川軍團的死湖南人.
年青而蒼老的我,年青而蒼老的我的祖國。
死不高興我就趴個一字,死高興了我就躺個大字。
他的醫術很奇怪,三分之一的西醫加三分之一的中醫,還有三分之一的久病成醫,他從來沒有治好過任何人,所以我們叫他獸醫。
你能把腳氣治成截肢,你算什麼醫生
東北東南死了的弟兄,戰死中原的弟兄,死在江浙的弟兄,湖南湖北埋在焦土下的弟兄,死在緬甸的弟兄,人間不葬天來葬。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疾疾令
PS.典型的中國式“薩滿”咒語
今天我們吃豬肉,白菜,燉粉條
豬肉真的不好弄。。。
PS.估計除了豬肉,基本全是偷來的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千年王八萬年龜,說一萬年不變的小日本子,就知道步兵沖,炮兵轟。
步兵沖完炮兵轟,炮兵轟完步兵沖。我們竄上來打吧,步兵撤,炮兵轟。
我們不理他吧,炮兵轟完步兵沖。你說一輩子就這麼個死板不帶變的打法,也能把中國
吃一大半,你說氣不氣
PS.說完就挨炮啦,典型烏鴉嘴
真鮮活(康丫)
來~~~~~~我帶你們回家~~~
頂好,頂好,大家頂好啊
閉上你那個嘎嘎嘎嘎鴨子嘴
能和同胞的屍體埋在一起,就是回家了
別別,那是給娃的上路飯(嘿,日本娃娃)
川軍團有人說過,只要有一個四川老,川軍團就,麼得死光
鞋丟了,地不平
我整死你,你騙了我們有了不該有的希望
明知道輸,還在想勝利~明知道死,還在戰鬥
迷龍是條龍,但他是條吃草的龍,很快他就和我們一樣了
你們在圍攻一個軍人,不光是一個軍人,還是一個愛國軍人;不光是一個愛國軍人,還是一個打過仗的愛國軍人;不光是一個打過仗的愛國軍人,還是一個和小日本打過仗的愛國軍人;不光是一個和小日本打過仗的愛國軍人,還是一個和小日本打仗以至於負傷的愛國軍人!!!
PS.然後,偷來的粉條還是被老百姓拿回去了
小醉:“我是笨蛋螃蟹八隻腳,沒一隻長對地方的
屁股擱哪啊??有沒有把手啊???
小醉: "小醉,小醉姓陳"
凡了: "最好的醉"
小醉: "喝醉的醉"
凡了: "陳喝醉"
癟犢子玩意兒——迷龍
你也太虎了,東四省的面子都讓你丟雲南來了(為什麼是東四省?)
PS.因為當時還包括內蒙部分地區
東四省要是姓日了,你他媽就別開
郝醫生說小太爺:生娃都沒有你這樣喊的
迷龍:要麻,給老子搓搓背
要麻:你是誰老子啊?
迷龍:你是我老子,來,給兒子搓搓背!
PS.要麻被日軍一槍爆頭
龍文章讓炮灰們脫緬甸布的時候
“這裡是緬甸,會死很多黃種人。死了能跟同胞埋在一起就算回家了。唯一能分辨屍體的就是你們身上的裹布片。難道你們想跟日本鬼子埋在一起?!”
PS .某人穿著緬甸布,居然是性感式穿法,胸前交叉-_-
他雖然長得像牛魔王,但確實是吃草的!
進來有路,出去無門,橫批:你也來啦。
煩啦煩啦,死啦死啦,橫批,煩死啦。
永遠不要再人前調侃你的理想,你為它付出的是生命
活著的人,死去的人,堅強的人,脆弱的人,為了不看見你們,我寧可挖掉自己的眼睛
你的理想就是凌駕眾人,你凌駕眾人的肥料就是理想
漚出蘑菇的腦袋木頭疙瘩...
“。。。。。一隻驢子站起來了,用他剛生出來的手擋開鼻子前面的胡蘿蔔,他已經弄懂不做驢子的 辦法就是不要胡蘿蔔。
剩下的驢子滿心悲涼。我是以為生命就是驢子追隨著胡蘿蔔,我也是恨透了胡蘿蔔的驢子。”
------感覺我也是那驢子
打了四年仗,我開始認一個奇怪的理,戰場是仁慈的,非生即死,人間世則殘酷,它為你準備的東西叫作沒數。
小眼晶晶,不安好心~~~
他倒好像在另一個叫做冥府的世界,看著掰不開的生魂們前仆後繼地趟過冥河
吃飽是理想,吃好是夢想
我笑不出來,從那幾位一絲不苟的表情上來看他們也沒認為這是玩笑,玩笑是要和地位平等的人開的,所以他們不和我們開玩笑
這場進軍更像潰敗,在不知其然之中我們已經折損近半。死了的安詳,活著的倒茫然。我們聽康丫的建議簡單地料理了死者的後事,無論中國人還是美國人都是一樣,他們注定無名無姓地在異國的土地上埋葬。
信奉著一個人的就是大家的這種邏輯
盧溝橋響槍時我棄學,徐州會戰時我從軍,四年來敗戰無數卻屢屢逃生,逃到後來我很憤怒,飛機坦克沒有咱不說它,對方步兵戰術的僵化死板像是得了阿譯的親傳。一萬年不變的三角隊形在叢林和大霧中居然照用,火力兵力都被分散,打過半年仗的中國兵都會說找死了。
但敗的仍然是我們。直敗到有一天,我只好想,是我們自己出了問題。”
我很早就明白,當沒得選擇時,中國人並不怕死
我捅了捅迷龍,向他伸了一隻手。迷龍稍後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腰上別著撬棍,手上拿著沒下過刺刀的三八槍,他一個人佔有了全體三分之二的武器,還特無辜地看著我,“你要啊?”
我問他:“你不指望你被機關鎗掃的時候,我只能在旁邊對日本人吐口水吧?”
迷龍樂了,“那倒挺像你幹的事。”
我出了最多的主意,卻並不被信任
我討厭這樣的眼睛。看你時他是仵作,你是屍體,這樣的眼睛不會隱瞞必然的死亡。這樣的眼睛告訴你,他殺過很多人,那也是他的同類,他丟棄了很多事,他經歷過很多次的冷靜和瘋狂,傷逝與悲憫-來自屍山血海的眼睛。
我終於抬頭了,看著那傢伙戲謔的眼神,那樣的神情在經歷過這一切之後真是讓我憤怒,“長官,如果您想整死我,還可以說我還有一嘴牙可以咬死日本人。”
那位看著我,直到我受不了又低下了頭。“一口好牙-中尉,你經常覺得有人想整死你?”他說。
我咬著我的那一口好牙。他的意思是說我是個被迫害狂,可我清楚我只是個被老天爺整的無神論者,不巧碰上一個比我更損的人。
我的連長做了二十八小時,二等兵做了一分鐘,上等兵做了二十秒鐘,現在我是孟煩了上士。我怕得打寒噤,他完全不在乎銜稱,心比天高,一個心比天高的指揮官眼裡,我們全是長了腿的炮灰,他會讓你死九十九次,還問為什麼不湊夠一百次。
火光映著那張平和恬淡的臉,映著冷靜與瘋狂,映著傷逝與悲憫。
我沒見過對這樣專心對待死人的人,對活人卻漫不經心。
他弄了一桶臭哄哄的東西讓我們鑽進去,當出來時我們足夠嚇死自己的老媽。我慶幸我的父親不在,否則他一定會說我有辱門庭——辱及了我從來不曾覺得光耀的門庭。
我看著那傢伙裝傻充楞,他不僅一直在嘲笑活人的七情六慾,也這樣嘲笑活人的智力和智慧。
我們想要回去。昨天我們鬼纏身似的要來,今天我們鬼纏身似的要回去-借迷龍的話,人就是欠的。我們以嘩變相脅,他最後答應先帶我們回機場補充給養,我們居然相信了他,因為那時我們不知道他比我們加起來還欠。
死啦死啦笑了笑,他屬於那種能在嚇死你、氣死你、笑死你、哭死你之間忽悠的人,極具感染力,卻完全罔顧被他這樣感染之後造成的落差,於是在這樣的落差中你永遠覺得被嘲弄。
沒人會吭氣。他們有時敏感有時愚鈍,現在他們因敏感裝愚鈍。
中國人辦事,就是得有個起縫的
我不再顧我的瘸腿,蹦了起來,雖然很虛弱,但是我像要殺人一樣揮舞著我的手,“不用死一百,只要死了你!你騙得那幫傻子有了奢望,明知不該有還天天去想!他們現在想勝仗,明知會輸,明知會死,還想勝仗!我頭眼就看出你來了,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你妄想,拖得我們也玩兒完!我管你想什麼呢?可你拿我們當劈柴燒!你看我們長得像劈柴嗎?我們都跟你一樣兩隻眼睛一張嘴巴!”
他沉默,他打著休息的手勢讓我坐下,我終於坐下,我瞪著他。有時我以為他眼睛裡的閃亮是他在哭泣,但最後我確定那只是他眼睛的閃亮。
我瞟了他一眼,“得,狗得拍,貓得捋,你心裡有火,要捋還是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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