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愛你

說。我愛你

我，站在城市的最高點。我知道，有人抱著我。他的手溫暖，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鼻息，煙草的味道。他說，我愛你。我，笑。我在笑。

我，已經不愛他了。

他輕輕的撫摸我左肩的蝴蝶。忘記是什麼時候，將它紋在身上。其實，在黑暗中，根本無法覺察它的存在。它是那樣的柔滑，我的絲綢一樣的皮膚。他可以如此準確地確定它的存在。只是，習慣了而已，是，習慣。

「喂。」我懶得叫他。「好了沒有？」「什麼？」他一顫，不知道是驚訝我的冷漠，還是……呵呵。我就這樣得意地笑著，快感。

「抱夠了沒有？」

「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們在一起七年了，我是你的傀儡，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我從沒有屬於自己的生活。你有沒有想過我？」我感覺得到自己的蝴蝶在輕輕地振翅。

「好了好了，我會好好的愛你。好不好？」

我的唇邊鹹鹹的。

「不好。」

「你總是這樣任性。」

「我喜歡這樣。走開。」

我甩開他，點了一支煙，520。我從不抽這個，這是第一次，感覺不錯。我吐出煙圈。

「我們結束了。不要再來找我。」

「……」

他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溫暖的看著我，這也是第一次。我感覺到他是那樣的需要我。

我掐滅手指間的煙，抱住他。淚的溫度。

我們又一次，又一次……

「最後的溫存。哈哈。」我笑。看著他****的身體，記憶像電影，循環播放，無法停止。

貪睡在床上。

我，離開。

第一次在別人身邊離開，在自己曾最愛的人身邊離開。

我輕輕地吻他的額頭，臉頰，唇。

然後，離開。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不要走。」

「別摧毀我的意志。我必須走，我要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我愛你。」他輕輕的聲音。

「太晚了……」

離開了。

哭。

我知道，他愛我，我同樣愛著他。

但是，七年埃

我要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走在街上，尋找過去的自己。

那個身影又出現在酒吧裡……

寬大的T恤，舊舊的牛仔褲，日式的脫鞋。

烈酒。

一杯一杯的灌下。

哈哈。

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回到他的身邊。或許，他也會回到從前的生活。或許，他的身邊又會有別的女孩。或許，我會遇到我想要的愛情。

我想要的愛情。

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