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王爾德語錄那麼出名?奧斯卡·王爾德——一個有地位有才華有品位的詩人
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1854年10月16日—1900年11月30日),出生於愛爾蘭都柏林,19世紀英國(準確來講是愛爾蘭,但是當時由英國統治)最偉大的作家與藝術家之一,以其劇作、詩歌、童話和小說聞名,唯美主義代表人物,19世紀80年代美學運動的主力和90年代頹廢派運動的先驅。
童話
儘管王爾德的悲劇童話作品不論故事背後暗藏的是同性還是異性的情愫,他所用的語言詞藻對情愛的修飾近乎一種浮華的美,但這種美對於世俗之愛的愛情最終的幻滅與消逝無濟於事,能夠達成完滿的唯有博愛的基督和至上的藝術。正如王爾德自己所言「藝術的目的不是簡單的真實,而是複雜的美。」他以的獨特的敘事方式展示唯美主義風格的悲劇故事,打造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美。 [4]
比起希臘悲劇大氣磅礡的因果宿命,莎士比亞戲劇人文主義者孤獨的痛苦,海明威筆下永不言敗的悲劇英雄精神,他記敘的是生命裡的美麗與哀愁—平凡生活裡的愛,精神世界中的美,以及這兩者的毀滅給人的心靈帶來的巨大痛苦,突出了基督神性的救贖與歸宿。王爾德不再重複王子與公主幸福地生活一百年的陳詞濫調,也不表達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美好願望,只用一種淡然超脫的口吻來講述悲劇,借助人物交錯的視角與眼光讓讀者聽見打魚人長長的歎息,夜鶯最後命若游絲的歌聲,小矮人哀哀的哭泣和他的心破裂的聲音。
作為隱含作者的他始終對故事人物沉默不語,讓基督感召中的死亡成為人物告別悲劇命運最好的完結儀式。他以不完美的童話反覆叩問生活中處處存在的矛盾與悖論、影射現實社會的困頓與複雜,以曲折的方式展現他對藝術、愛情及人生完美而純粹的追求,亦用自己的作品預言了他獨特的人生路線:生前走在享樂主義與感官主義的邊緣,搖擺於物質與精神之間,對愛情既渴望又絕望,臨終前於孤寂中皈依了天主教,投入基督的懷抱,和他筆下的悲劇人物一般,得到他真正的心靈安寧。
詩歌
唯美主義不僅僅是對浪漫主義詩歌的繼承和發展,更重要的是對它的革新。唯美主義運動最著名的思想口號是「為藝術而藝術」,這也是此文學運動能夠在封建的溫文爾雅的英國維多利亞中晚期發展起來並形成一定規模的原因之一。1895年王爾德因為所謂的「有傷風化罪」鋃鐺入獄,即使在服刑期間他的創作靈感也絲毫未受影響。在寫給男友的一篇名為《自深深處》的經典作品中, 他不止一次說道「我是這個時代藝術與文化的象徵」,甚至在他去世前嘴裡還喃喃自語道「美,唯有美才是這樣」。 [5]
王爾德為藝術而獻身的精神、對傳統詩歌思想實踐的叛逆與革新,詩歌《裡丁監獄歌謠》則是最好的體現。《裡丁監獄之歌》由王爾德1897年出獄後開始創作並於1898年完成,是他生前最後一篇詩歌巨著。全詩共分六個部分,總共660行,六行一個詩節,其中他一改傳統敘述詩行,表達了其他監獄者的情感,尤其描述了罪惡大學、道德淪喪以及監獄體制的非人虐待。這首詩歌是為紀念一位皇家衛隊士兵因謀殺妻子而將被絞死的情境而作。在這首詩歌中,他盡量選用能夠更好表達自己思想的詞彙,看似有感而發、即興而作,實則包含對整個社會的審視和評判,這與他兩年的牢獄生活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整首詩歌中, 他恰當地運用重複的修辭手段、細微的音節變化。在第443和444行,「憂懼大踏步走在我們前面; 恐怖躡著腳跟在我們後邊」,這愈發加重了恐怖的氛圍,令人毛骨悚然。這首詩歌逼真的情境描寫使讀者感同身受,真正達到了唯美的目的。
小說
王爾德一生創作了大量的作品。他取材豐富、涉獵面廣。有評論,有童話,有戲劇。但是他的長篇小說只有一部——《道林·格雷的畫像》(1890)。王爾德在這部小說中,以豐富的想像,離奇的情節,優美的文筆,富於哲理的語言,揭露了英國上流社會的精神空虛與道德沉淪,交織著善與惡,美與醜,靈魂的墮落到肉體的毀滅的悲劇,形象地表明了作者自己的人生觀、道德觀和藝術觀。這部小說,以獨特的藝術構思形象化地闡述了「藝術至上」的理論。畫家貝西爾不為名利而創作肖像,由於他在追求「美」的過程中,在畫像上注入了自己的「全部心血」,才使畫像具有異常的「美」和奇特的生命力。作者通過這樣的情節安排來說明:唯有貫徹「為藝術而藝術」的主張創造出來的藝術品才能算作永恆的崇高的至善至美的藝術品。它所體現出來的「唯美主義」、「為藝術而藝術」等觀點,用馬列主義文藝觀來衡量當然是不無偏頗之處,但是我們應當看到這是當時的知識分子試圖逃避資本主義制度下的罪惡而產生的一種天真的想法,可以認為這是針對資本主義制度的一種消極的反動。
小說
王爾德一生創作了大量的作品。他取材豐富、涉獵面廣。有評論,有童話,有戲劇。但是他的長篇小說只有一部——《道林·格雷的畫像》(1890)。王爾德在這部小說中,以豐富的想像,離奇的情節,優美的文筆,富於哲理的語言,揭露了英國上流社會的精神空虛與道德沉淪,交織著善與惡,美與醜,靈魂的墮落到肉體的毀滅的悲劇,形象地表明了作者自己的人生觀、道德觀和藝術觀。這部小說,以獨特的藝術構思形象化地闡述了「藝術至上」的理論。畫家貝西爾不為名利而創作肖像,由於他在追求「美」的過程中,在畫像上注入了自己的「全部心血」,才使畫像具有異常的「美」和奇特的生命力。作者通過這樣的情節安排來說明:唯有貫徹「為藝術而藝術」的主張創造出來的藝術品才能算作永恆的崇高的至善至美的藝術品。它所體現出來的「唯美主義」、「為藝術而藝術」等觀點,用馬列主義文藝觀來衡量當然戲劇
王爾德在戲劇中取得的偉大成就在於戲劇對話中的語言,每個詞彙都值得推敲。王爾德是個勇敢的劇作家,他詼諧的語言揭示了上層社會的腐朽與混亂。很多名言警句甚至來自於一些負面角色,這使得對話顯得更加有趣,也使得人物塑造更加豐滿而真實。正是修辭手法的運用使得王爾德的戲劇意味深長,流芳百世。
對王爾德來說, 矛盾修辭充分體現了他詼諧的語言風格。他把一對語意相反、相對立的詞巧妙地放在一起使用,藉以表達較為複雜的思想感情或說明某種意味深長的哲理。矛盾修辭手法的妙用在於揭示人們內心世界的複雜心理矛盾和人生哲理。」在《理想的丈夫》中,梅布爾·奇爾頓說道:「我真的很喜歡倫敦!這一點己經得到了充分的證明,整個城市都是漂亮的傻瓜和傑出的瘋子。」梅布爾說她愛倫敦而且這也得到了充分證明,但是她的論據竟是倫敦滿是漂亮的傻瓜和傑出的瘋子。「漂亮」、「傻瓜」, 「傑出」、「瘋子」,這種表述相互矛盾,揭示了王爾德對上層社會的諷刺。
王爾德的戲劇中使用了大量的頭韻,例如,在《溫德米爾太太的扇子》第四幕中,當溫德米爾誤會了歐琳太太而對其諷刺的時候,歐琳太太說:「我親愛的溫德米爾,先講禮貌,後講德操!」(My Dear Wintermiere. manner berore moarls!)頭韻的運用使歐琳太太的回答顯得得體而幽默,顯示出她的大家風範。
對照也是王爾德常用的一種技巧。通過使用對照,王爾德的語言更加流利,角色更加鮮明,本質更加突出。在《溫德米爾太太的扇子》最後一幕中,當溫德米爾公爵評價歐琳太太時對妻子說道:「親愛的,你和她屬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你的世界裡沒有邪惡。」妻子回答道:「阿瑟,不要這麼說。這是我們共同的世界,善與惡,罪惡與清白,都是共同存在的。」通過對照,深刻地反映了溫德米爾太太態度的轉變,體現了她思想的成熟,她眼裡曾經邪惡的歐琳夫人幫助了她,阻止她與情人私奔而維護她原本完美的婚姻,經過這一切,她不再以簡單的善惡來看待這個世界,而是以包容的態度看待自己與他人。是不無偏頗之處,但是我們應當看到這是當時的知識分子試圖逃避資本主義制度下的罪惡而產生的一種天真的想法,可以認為這是針對資本主義制度的一種消極的反動。
個人名言
我們的夢想必須足夠宏大,這樣,在追尋的過程中,她才不會消失。
我用一句短語包含一切體系,用一個警句歸納所有存在。
我遲早要成名的,沒有美名也有惡名在外。
只有拍賣師才對所有的藝術流派不存偏見,一概推崇。
自戀是一個人一生浪漫的開端。
美麗的東西有了過失,要不分青紅皂白地原諒它;醜陋的東西有了過失要不顧天地良心地鄙視它。
我並沒有為了錢出賣自己,我不過用重大的代價買到了成功。
現在我很快樂,所以我很肯定,我的人格已蕩然無存。
從藝術的觀點來看,壞人是非常受到吸引的研究對象。他們代表了色彩、變化與特異。好人會激怒人的理性,壞人則引發人的想像力。
藝術家沒有倫理上的好惡,藝術家如在倫理上有所臧否,那是不可原諒的矯揉造作。
邪惡與美德是藝術家藝術創作的素材。
關心行為的正確與否表明理智的發展已經停滯不前。
一切藝術都是毫無用處的。
大多女人如此虛偽,以至了無藝術感覺,大多男人是如此自然,以至了無美的感覺。
從形式著眼,音樂家的藝術是各種藝術的典型,感覺著眼,演員的技藝是典型。
時尚就是一種丑,醜得我們無法忍受,以至每不到六個月就必須換一次。
個性善良不如長相美麗,不過個性善良總比生得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