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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越過婚姻警戒線

是一個深夜從三亞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黃儷爽快地述說著她的故事,當然也夾雜著些許困惑。

厭煩丈夫

過了元旦,我就29歲了。我生長在農場,未上完高中就走向社會打工了。2000年,經人介紹,我嫁給了在同一個農場的吳和平。

吳和平只上過小學,是個老實人,平時話少,能力也差,除了農活,做不了其它事。

結婚幾年,我們一直沒有小孩。後來到海口醫院檢查才知道,是吳和平的問題。所以,他和他父母都沒啥好說的。

在農場生活很艱苦,我一直鼓勵吳和平出去打工,或者做點小生意。可他說什麼也不肯,為這事不知說過他多少次,但沒有一點效果。

漸漸,我開始厭煩那種「日出百作,日落而息」的農村生活,更在心裡對吳和平有了越來越多的反感。兩個人之間,根本無話可說,一天到晚說不了兩句話,就像兩個毫不相干的。

我真的不想再這樣忍受下去,可又沒辦法,我想這就是命運吧!

遇到老同學

2006年6月,我去鎮上買東西,因為有點餓,就到一個茶店要了一壺咖啡和糕點。看到一些人正坐在茶店聽一個人講彩票。我在那些人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他叫黃健,是我高中的同學。我忍不住喊了他一聲,見到我,黃健顯得很高興,也不聽彩票經了,過來坐在桌邊,一邊喝咖啡一邊聊天。

他說他在我離開學校不久也不上了,到三亞幫他的姐姐照看店子,有時也自己做點小生意。聊了半天,我知道黃健也結婚了,老婆是他姐夫那個鎮的,兩個人已經有了一個兒子。

黃健還告訴我,在學校時,他就有點喜歡我,不過當時不敢向我提出來,怕我拒絕。我說,要是當時你說了就好了。他高興地問我,是不是真心話,我說當然是真的,因為我喜歡他也很久了,他是個說話很幽默的人。

那天,我們聊的很晚,他用摩托車送我回農場,我們互留了手機號碼。

從那天開始,我們每天都通電話,幾天後手機費用光停機了,重新交費後我們商量少打電話,有機會就到三亞見面。

一星期後,黃健約我到三亞玩。其實我心裡總就盼著他約我,所以很爽快地答應了。

在三亞他約定的地點見到我心中牽掛的人,我覺得自己心情特別好。那天,黃健帶我去了南山燒了香,我在心裡祈求菩薩帶給我好運。從南山下來,我們又去了迎賓大道邊的海灘,坐在海灘上時,黃健擁抱了我,我沒有拒絕。當他提出晚上不要回家,就在三亞開房過一晚時,我猶豫了。雖然我不想和吳和平過那種索然無味的生活,雖然我心裡很喜歡黃健,可是真的要和黃健做那種事,我還是有點良心不安的感覺。

黃健說,都是結過婚的人了,還想那麼多幹嘛!儘管那天黃健說了許多很愛我的話,甚至在懇求我,但我最後還是堅持回了家。

中秋之夜

回家後,我有些後悔沒有答應黃劍第二天,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對他說,不是我有意傷他的心,請他不要在意。

黃健說,他是真心愛我,如果得不到我,他這一生都是個遺憾。

我問他,我們有沒有可能結婚。他說不知道,慢慢爭取吧。我知道,我和他都有難處,他說的是實在話。我是想,我真的很喜歡黃健,如果能做他的妻子,我別無他求。

就這樣,在猶豫、矛盾、渴望、愛與被愛的混雜心情中,我和黃健悄悄地來往著,雖然沒有發生肉體關係,但基本上每週都會在鎮上或三亞見見面。每次見面,我們談天說地,從家裡的瑣事談到世界小姐比賽,從買票說到從前在學校的往事,一到一起,不知哪來那麼多話,幾個小時的閒聊,比我和吳和平幾年的話都多。

今年8月份,黃健替我找了件事做,幫一個老闆賣彩票。我就來到三亞,就在黃健姐姐的店裡住,一邊幫他姐看店,逢「打彩」的日子就在店門口擺張小桌賣彩票。

黃健有時也在他姐的店裡幫忙,他在時總是很關照我,他姐姐知道我是他的同學,對我也很好。

中秋節時,黃健的姐姐和姐夫要回在農場的老家過節,想到回家和吳和平過那種平淡的中秋沒意思,我主動提出留下看店。我知道,黃健一定會來陪我過節的。

晚上,黃健果然來到店裡,他帶了一盒好月餅給我。我們自己做了幾個菜,黃健還從貨架上拿了一瓶葡萄酒打開。

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喝酒的情形,在我心裡真有一種夫妻的感覺。

吃完飯,我們關了店門,黃健抱住我坐在一起看電視。那天晚上,我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給了黃劍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好幸福。

掙扎的靈魂

中秋節過後,黃健的姐姐回到店裡,我與黃健在一起很不方便,我們有時候想單獨在一起,就偷偷在外面開房。

可是我倆的事還是被黃健的姐姐知道了,有一次我和黃健從一個家庭旅館走出來時,碰到了他的姐夫。

黃健的姐姐趁店裡沒人時勸我說,不要和黃健鬧出不好看的事來,因為黃健的姐夫和黃健的老婆是鄰居。最好不要在店裡住了。

我知道黃健的姐姐說得有道理,也是為我和黃健好。我也不想牽連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家後,我的心並不能平靜下來,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黃健,想起黃健對我的關愛呵護。在我心目中,黃健才是我的丈夫。

在家的日子裡,我和吳和平一如以往,冷淡無話,甚至連夫妻間的那種事也不願和他做。

我試著向吳和平提起,兩個人這樣過下去實在沒什麼意思,不如離婚各過各的。吳和平卻說,你真是個神經病!我明白,他寧可就這麼半死不活的湊合過下去,也不會同意離婚的。

不久,黃健打電話給我,約我去三亞見面。在一家家庭旅館裡,黃健說,他老婆還是知道了我們之間的事。他老婆雖然沒什麼文化,可是很能幹,家族勢力也大,幾次爭吵,黃健說他也不敢提離婚兩個字。好在他老婆知道我已經回老家了,這才風平浪靜。

因為心裡太多的位置讓黃健佔據,我一刻也不想在家呆著,又找到那個賣彩票的老闆,到三亞租了間房住了下來,以賣彩票為業。只有這樣,才能有機會與黃健相聚。

我知道自己這麼做有些不道德,可是我又捨不下所愛的人,只有在矛盾中煎熬自己。大部分時間是見不到黃健的,內心又充滿了孤獨,一邊是沒有活力的家,一邊是不可能結合的心愛之人,我真的不知道今後的人生之路該怎麼走下去?(本文人物均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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