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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年師生戀 我被學生拋棄了

採訪:劉新華

講述:王昔

年齡:29歲

職業:教師

地點:戰國策茶館

看到梁子那一刻,我心旌搖動,情不能禁。

第一次見到梁子,是在新生開學的儀式上。那時,我剛剛大學畢業留校當了新生的班主任,為了讓自己莊重一些,我忍痛剪掉留了四年的長髮。

站在新生的隊列前,我用眼睛巡視著他們。列隊要進入會場了,這個班的新生卻無論如何都排不整齊隊伍,真把我急壞了。

這時,梁子從隊列裡站出來,主動請纓說:「老師,讓我試試吧。」我像看到了救星一樣說「行。」只見他站到隊列前邊,三五聲口令,就把隊伍調整得有規有矩,煞是好看。後來,我知道梁子曾當過中學體育老師,是工作以後考上大學的,年齡和我差不多。

由於梁子有一些工作經驗,我便安排他擔任了班上的學生幹部工作。梁子幹得十分賣力,我們也常在一起商量工作。

眨眼間過了一年,暑假來了,梁子回到湖北老家,而我卻悵然若失。兩個學期過去了,我對梁子似乎產生了一種說不清的依戀之情。他走後,在炎熱的暑假裡,我感覺特別孤獨,每天都在想梁子。

夜裡,月涼如水,我會在窗前抱緊雙臂,有些心驚地問自己:自己是不是愛上梁子了?

我不是多愁善感的女孩,而這次卻讓我百般煩惱,要知道,梁子可是我的學生啊,我為人師表,豈可以愛上自己班裡的男生?

要開學了,我的心驚喜地跳著,又充滿了恐懼,我害怕與梁子面對,更害怕與梁子沒有結果。

然而不管我是歡喜還是膽怯,一開學我就見到了樑子。他曬得黑油油的,頭髮剪成了小平頭,穿著T恤和運動褲,笑著朝我走過來,樹葉縫裡漏出的陽光在他年輕的臉上斑駁地跳躍著,那一刻,我心旌搖動,情不能禁。

我知道我是不能自拔了。

一朵蝴蝶花是他堅定的表白。

我給梁子寫了一封信,說了我的感情並詢問他的態度。過了三天,梁子給我回了信。他在信中說,王老師,你是我喜愛的老師,但我不願意同學們誤認為我想利用老師達到什麼目的。我樂於做你親愛的朋友,別的就等到畢業後再說吧!

這正是我欣賞的:一個男人的成熟和自尊。我知道他選擇的方式是對的,我們畢竟是師生,不可以像校園裡的學生情侶一樣整日聚在一起說悄悄話,而梁子既是我傾心並想托付終身的人,我便不在乎朝朝暮暮。但我畢竟也是少女芳心初萌,梁子那一句「親愛的朋友」,讓我如獲至寶,我把它當做一種允諾珍藏起來。

雖然表面上我們是師生,但我既已表白,也便有了單獨相處時與梁子的親密。雖然只是在黃昏無人的小教室裡雙雙執手相視,或在靜夜安謐的林陰小路上把胳膊伸進他強壯的臂彎,但我依然確信,我體會到了樑子的一往情深。

有一年的情人節,梁子說要送我一件禮物,一個人跑到商場去轉悠了一整天,到天黑透了才回到學校。他把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送給我,沒多說一句話,就回宿舍了。

我解開絲帶,撕開新紙,打開小盒子,看到裡面躺著一個精緻的頭飾,淡紫色的,有透明的網邊。它漂亮極了,像一隻欲飛的蝴蝶。盒子裡的一張紙條上,梁子寫著:親愛的王老師,留長頭髮吧,我等著看你戴上這朵花的樣子。

我真不知道我的齊耳短髮要等多久才可以留長,但在我的小私心裡,早已是柔情萬丈了。梁子是在告訴我,隨著頭髮慢慢地長長,他會一天天地等我,直到戴上這朵美麗的蝴蝶花。

我聽到了一生中最殘酷的話。

越是甜蜜的日子就越是短暫,四年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梁子就要畢業了,我徵求了他的意見,托我父親想辦法,終於把他分配到了另一所大學任教。安頓好梁子的工作,我就被學校派到廣州去進修,時間是半年。

與梁子要長別,我感傷得不行。梁子勸我,說我可以借此到廣州多買點嫁妝,回來後我們就可以結婚了。我破涕為笑,對梁子說:「這倒是轉移情緒的好法子,每個女人都喜歡購物的。」儘管還是有離別情緒,但我和梁子是笑著分手的。我的心燦爛地明亮著,感覺終於有了一個依托。

在廣州的半年時間裡,我雖然難免寂寞,但卻是快樂而滿足的。

從廣州回到石家莊,梁子沒有去接我。我理解為他太忙,就自己回到了學校,卻不料回來後一直都聯繫不上他。直到一周後,梁子才出現。他神情頹然,一反往日瀟灑的風采。

他不回答我提出的問題,語氣猶豫而態度堅定,他說:「王老師,我們分手吧!」

梁子不知道,這是我一生中聽到的最殘酷的話。

我靜靜地坐在那裡,低低地問他:「為什麼?」(其實我當然知道,沒有什麼別的理由,只能是他愛上了別人。)

「我們三年的感情,分別也只有六個月。」我一百個不心甘地說。「也許,」梁子說:「也許,當初只是尊敬你,而我錯把這種尊敬當成愛了……」

梁子告訴我,在他任教的那個學校,有一位與梁子同時分配過去的女教師,那女孩柔情似水,會對月長吟,臨風落淚,就像瓊瑤筆下多愁善感的小女孩。她夢幻般的神情引起了樑子的百般愛憐。

梁子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是真的愛上她了。而你,一向是那麼理性,那麼穩重,讓我感覺不到你的溫柔……」

「因為我的理性和穩重,你就可以任意傷害我嗎?」我冷冷地問他。

梁子撲到我身邊,抓緊我的手,痛楚地叫:「王老師,原諒我啊!這半年來,天知道我心裡有多苦,我是多麼不願意傷害你啊,但我也明白,我的確是更愛她。你告訴我,如何才可以補償你?」梁子,他真的不懂,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怎麼可以補償?愛能留是福,愛不能留也不能勉強。梁子頹然離去後,我這樣想。

這時,我瘋狂地仇恨自己的理性。也許,我尋死覓活或乞求他不要走,也會留下樑子的腳步,但是,我沒有。

第二天,我就剪掉了一頭已經齊肩的長頭,把那只淡紫色的蝴蝶花包起來鎖好。今生,與它無緣了。

新婚之夜,我沒有講蝴蝶花的故事。

我的女友知道了我和梁子分手的事,憤憤地說:「只有你是當局者迷!我們都看得很清楚,他根本就是利用你。乾脆鬧到他學校去,讓他身敗名裂!」

我沒有去告訴她們那朵蝴蝶花的身世,自己心中瞭然的,實在不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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