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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追求下 我拋棄初戀女友

口述:天明,男,33歲

小七/整理蔣健瑋/圖

高中畢業:我以為我們能天長地久

我和雪是高中同班同學。雪開朗活潑,雖然長得不夠精緻,但是在我眼裡,她胖嘟嘟的圓臉也是可愛的象徵。

高二暑假,我和兩個要好的男同學計劃去廬山,雪聽說後,提出要和我們一起去,並帶上了隔壁班的一個「班花」,於是,一行5人出發了。一路上,兩個死黨對鄰班的「班花」呵護備至,搶著幫忙提行李,一路上有說有笑。明顯被冷落的雪,不但沒有因此生氣,反倒大大方方地跟我擠在一起,嘲笑「兩隻蛤蟆爭天鵝肉」,而我則很自然地擔負起了雪的行李。無論是上五老峰還是下三疊泉,我都和她衝在前面,一路領跑。看到這樣,我的死黨嘲笑我倆是「小鴛鴦」,我怕雪尷尬,想跑開,雪卻拽著我的衣角,與我「統一戰線」,與他們「口水大戰」。雪的樂觀大度讓我認定了,她是理想的女友對象。

旅程結束回滬後,我向雪表白,沒想到她竟然一口答應做我的女友。我欣喜若狂,從此我倆在校園中開始了偷偷摸摸的「地下戀情」。

那個年代,早戀在學校是很忌諱的。老師很快看出了端倪,通知了雪的爸媽。他們對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雪表面上應允不再同我來往,私下還是執著地跟我在一起。

高中畢業,我如願考上了醫科大學,雪只進了二本志願的大學。但隨著學校放假,我們都得到了自由。那年夏天,在家裡我的小床上,雪將第一次給了我。當時,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而雪將會是陪伴我一生的妻子。

吃散伙飯,同班同學舉杯敬我倆,紛紛認為我們應該是最早結婚的一對。倒是我們那位「大哥級」的政治老師,輕輕嘟噥了一句:「大學四年時間很長啊!」

現在想來,他是提醒我倆的,但那時,我們什麼也沒聽進去。

大學畢業:我以為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我的學校在上海的南面,而雪在市區最北面,雖然要橫跨整個上海,但每個星期,我都有兩天時間騎車到她學校陪她上課吃飯晚自修,送她回寢室道晚安再回學校。雪很不滿意自己的學校,她不斷向我抱怨同學的素質差,老師教得爛,連寢室的樓管也被她罵了好多遍。她心情不好,我也跟著倒霉。雪的開朗活潑變成了大嗓門和野蠻粗暴,家裡對她的壓力也使她沒有了原先的樂觀。我漸漸覺得與她在一起,根本看不到未來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在這樣的痛苦和彷徨中,大學的第一第二年很快蹉跎過去。

不斷「蹺課」的結果是睡眠不足,成績超爛,能夠不被退學,成績勉強通過是因為有娟。娟是我寢室下鋪兄弟的高中同學,我們班上成績數一數二的乖乖女,她的課堂筆記是所有男生考試前必備的法寶。讓我沒想到的是,娟不僅替我單獨印了筆記,還特地在筆記上寫上對應的教科書頁碼和可能的考點。下鋪兄弟把特製筆記轉交給我的時候,我也拿到了娟手寫的情書。

娟從同學那裡知道我有雪,她從來不問我雪的事情,也不干涉我長途跋涉去學校看雪。她只是趁我在自己學校的時候,和我一起上下課,一起吃飯,偶爾一起打打球,看場電影,大部分時間她都在督促我看書。空閒的時候,她就安靜地聽我傾訴,聽我抱怨。她的微笑讓我覺得彷彿春風拂面。漸漸地我開始害怕去雪的學校,到後來開始厭惡去,我不想面對她的「低氣壓」。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跟雪攤牌,對她提「分手」。雪彷彿一下子跌進了冰窖般的失落,痛苦地說「我什麼都給了你!」,讓我莫名的心疼不已。我以為我已經不愛她了,但是似乎是我同時把愛分給了雪和娟。

最終我們也沒有徹底分手,只是我不再每個星期去雪的學校。我和雪偶爾會在家裡瘋狂地做一場愛,但彼此之間幾乎不再說什麼話。和娟的關係則更像正常的精神上的戀人,我告訴她,我已經和雪斷了關係。

我們三個人的畸形關係,以雪的遠嫁馬來西亞而終結。她用這樣的方式報復了我的負心。我以為這輩子,我們不可能再有交集。

離異之後:重續前緣從頭開始

畢業後,我進了一家區級醫院,娟憑著她爸的關係,進了一家大型合資藥廠。娟的父母顯然不是最滿意我的家境和工作,但在娟的堅持下,我們還是在1998年領了結婚證。婚後的生活很平靜。偶爾,我會想起帶給我心疼的雪。

娟很快在工作上獲得領導賞識,欲調她去銷售部頂大梁,但是我更希望她能夠早點生個孩子,平平穩穩地過日子。這是我和娟第一次的大分歧。最後的結果是她去了銷售部,工資比我多了一倍。我覺得面子上實在掛不住,正好單位有個名額支援西部醫療,回來可以優先提拔,我報了名。這一走就是兩年。

我和娟的感情本來就是平靜如水,我們彼此為了工作奔波,感情更趨於平淡。回來後我雖然提了個院長助理,但是和娟月入過萬的工資相比,依然少得可憐。她出入打車,名牌衣服成堆,時不時吹噓身邊的有錢客戶,嘲笑我的落伍。結局可想而知,2002年,我們辦了離婚手續。我再次選擇去西部醫療支援。這次的時間是三年。

2005年我回家過年,老同學來電話約吃飯,告訴我一個消息:「雪甩了外國老頭,離了婚回來了。」

我沒有一絲遲疑,給雪打了電話。九年多沒有見到雪,等待再次見面讓我心莫名其妙地怦怦亂跳。對於我這個經歷過婚姻的三十多歲老男人而言,這種心跳讓我自己也有點好笑。

略帶滄桑的瘦削臉龐代替了我記憶中的圓臉,雪的異國生活顯然並不輕鬆。我們小心地避開帶給彼此痛苦的回憶,話題最後停留在高中的那次旅行。雪流暢地回憶起當時的每個細節,我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回憶並沒有因為歲月而磨滅,反而鮮活地共鳴起來。

後來有點俗套,那天,雪沒有回家,而是留宿在我的房子裡。今年,我們這對半路夫妻湊著一幫小青年,擠在結婚大年辦了證。雪在一家翻譯公司工作,她說看中工作時間自由,要趁三十五歲前給我生個孩子。

冷眼旁觀

平平淡淡才是真

咩咩/文

女友萍和珍,算得上是美女加才女。早些年,兩人身邊追求者無數。珍的男友換了一茬又一茬,用她的話說,戀愛也是一場優勝劣汰的競爭。而萍只鍾情於她那個被同學戲稱為「書獃子」的學長。當年,珍的那位房地產商男友,用連續半年天天鮮花加巧克力的執著和浪漫,打動了珍的芳心,晉陞老公位置。而萍則不顧家人反對,夾著一袋換洗衣服,逕直搬進了男友的集體宿舍。

珍奢華的婚禮場面,一度在熟人中傳為神話,萍的固執,也同樣令友人們惋惜。說起來也好笑,眾人眼裡,珍好比是從此登天,萍從此步入地獄。

大家各自忙結婚生子忙工作忙事業,漸漸疏遠。聽說,萍跟丈夫一同去英國讀博,珍畢業後就做了全職太太。

故事到這裡,並沒有劃上句號。

聽說,珍因不能忍受丈夫花心,爭過吵過鬧過自殺過以後,淪為怨婦加潑婦。而萍和她的丈夫,則以學者身份,巡迴在世界各國講學。日子不算富裕,卻很充實。

戀愛中的男女,一定得明白一點,日子,是自己過的,不是演給別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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