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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女愛上,在劫難逃
田春梅的臉霎時就紅了,拍了李華清一下,說:「弟弟,你不嫌棄我是二婚?……」李華清笑著說:「可李華清從昨晚起,就不再是童子了!彼此彼此!」田春梅夾起一顆雞蛋,塞進李華清嘴裡,雖然她嘴裡說:「砍腦殼的,瞎說八道……」但李華清分明看到她漂亮的臉上蕩起了幸福的漣猗……
山青水秀出美女
李華清生長在一個叫土家族的地方,這裡多山,即使到一下縣城在現在公路鋪成柏油後,也還要走個二個多鐘頭。真可謂是交通不便,信息不靈,文化落後,地勢偏僻,因為有了這些條件的組合,李華清家這個地方就右以說是非常貧窮的了。
可是,在這樣貧窮落後的地方,卻是真正的山青水秀,空氣清新。因此這兒的地方就有了「三件寶」:美女、土匪、藥材之傳說。這兒的美女由於浸受了大山的靈氣,個個如花似玉,她們烏黑的頭髮,白
女人受了侮辱,特別是未婚女性,都不敢聲張。不然,自己的名聲壞了不說,也會被父母打死的。這此,田春梅將恥辱埋在心裡,可是由於心靈的創傷很深,她的學習一落千丈。而且那張大頭也不時去學校找她,讓她不得安寧,她被迫退學了。
從學校出來,她沒有回家,因這這樣回去,對她上大學充滿希望的父母無疑是天大的打擊,她不敢回去。她就直接去了張大頭的家,對張大頭說:「你把我毀了,毀了我一生,我這輩子就嫁給你了。」
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雖然那夜被她佔有了,但女子不宵一顧的眼神又讓他發怵,無事時他去學校騷擾,但終底氣不足,沒做其它任何指望。今天,田春梅主動找上門,讓這個平時人們正眼都不瞧的張大頭受寵若驚,高興得什麼似的。可是,田春梅說:「不過,你給我找份工作之日,就是你娶我之時。」丟下話就走了。
張大頭聽了非常高興,因為找個工作很簡單,他的舅舅就是鎮上的黨委書記。因此,田春梅就進了廣播站,而張大頭在他們結婚一個月後,因打架出人命,半年後就丟了性命。
從此,心高氣傲的田春梅就一個人過了。雖然有人多次給她介紹,有城裡的,有當幹部的,有已婚的,也有未婚的,她總沒看上眼過,就一直打著單身。
乾柴烈火生真情
聽了田春梅的遭遇,李華清深感同情。平時,李華清依然當她叫大姐,她待李華清如小弟,李華清們感情很好,有事都找對方商量。
最終讓李華清與她關係更進一層,那是在鎮上黨委換屆大「換血」後,縣委宣傳部調來的宣傳委員再也不讓李華清在家「編」新聞了,要李華清經常下鄉到老百姓中間去。於是,李華清不得不起早貪黑在山野間奔波。
離鎮上三十多公里的紅花村,自己籌資出勞力修築公路,這個事宣傳委員要李華清第二天中午就要寫個長篇通訊發出去,要讓這個事跡登在省報上,以引起上級領導的重視,爾後撥款解決山寨的交通難的問題。那天,李華清接到任務已經快中午了,這麼遠的山路全靠自己的雙腿去完成。李華清唉聲歎氣地回到單位收拾挎包時,田春梅問明了情況主動要求給李華清做伴兒去,說到紅花村要過二十里地的原始森木,翻幾座大山,怕李華清這個弟弟被狼吃了。李華清說不必,她說她在單位坐得悶了,需要出去轉轉,要李華清成全她。李華清無奈,只好答應讓她同行。
當李華清們趕到紅花村採訪村支部書記時,已經下午三點。李華清們花了兩個小時問了修路的準備情況、村民的情緒、困難和先進事例,以及一些勞動力、籌資數額等等數據,又到回鎮上順路的兩個村民小組家裡瞭解了一些動人的先進人物,並在農民家吃了中飯。雖然李華清們是吃的中飯,但時間是六點多,是村民們吃晚飯的時間了。
為了能在當天趕回去,第二在一早開寫,李華清們不得不連夜往回趕。李華清們打著手電在崎嶇的山路上匆匆行走,商量著構思一些報道的寫法和結構,不知不覺來到了那片原始森林裡。
可是屋漏偏縫連陰雨,越急越出錯,僅有的一隻電筒燈泡炸了,沒有了電筒,天上又沒有月亮,在這漆黑的森林裡,李華清們就等於成了瞎子。為了趕時間,李華清們手拉著手用腳摸索著行走。走了一會,左走是樹,右走還是樹,走不動迷路了,李華清們不得不停下來,挨著樹站下,說著話,等到明天天明再走了。
李華清用打火機照亮,撿了一些乾柴,燃起了一堆火,李華清們圍著火談論著紅花村這個不尋常的刻苦精神。
說話間已是下半夜。為了怕火熄滅,李華清去旁邊尋了一大堆乾柴。這時就聽遠處一聲動物的喊叫傳來,那田春梅也一聲驚叫尾隨著李華清跑來。李華清說這是麂子的叫聲,它不傷人的。可田春梅說有麂子就會有別的凶動物,她怕。就這樣,一同撿了大摞乾柴,回到了火邊,田春梅再也不敢一個人坐到另一邊了,緊挨著李華清坐下了。此時,夜已深,當說的話早前已說得差不多了,人也疲勞了,眼睛皮發澀睜不起了。
李華清忍不住躺在地上迷糊起來。不一會,李華清感覺硬堅持著的田春梅也倒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反正天還未亮,李華清感覺有一種異樣的聲音,像是人在哭泣,這聲音是李華清身旁傳來的。李華清睜開眼,見田春梅身體哭得一顫顫的,就問她怎麼了。
田春梅沒吱聲,李華清撐起身子,只見她頭髮貼在臉上,滿臉是淚。李華清又問:「田姐,怎麼了?」
田春梅哽咽著說:「怎麼了,你欺負我了,你明知故問!」
李華清還是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田春梅說:「我們在一起三年多了,你欺侮我,看不起我。你的魂,不知讓哪個狐狸精勾去了!」說完,又越發傷心的哭起來。
李華清明白了,田春梅她愛上李華清喜歡上李華清了,而李華清也喜歡她,對她有感情了,只是因為她是個結過婚的人,在李華清的骨子裡還有傳統的思想在作祟,因為李華清還是個童子埃
因此,此時李華清就沒說出個所以然:「我……我……」
沒容李華清細想,田春梅突然翻身坐起,一把摟住李華清的腰,轉身把李華清壓在身下,繼而,騰出雙手,摟住李華清的脖子,摟得李華清喘不過氣來。爾後,她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李華清的眉眼,摸得很細,李華清感覺像一股輕柔的風。那柔若無骨的手在撫過臉面以後,並沒有停止,它一直向下摸去,在李華清的胸脯上逗留了一陣,又越過胸脯,繼續前行。李華清相掙扎,可是心裡又有一種渴望。李華清很緊張,緊張得渾身發顫。這倒叫田春梅臉更紅了,喘氣聲更大了。
最後,田春梅解開李華清的皮帶,拉開拉鏈,捉住了李華清腰下的東西。那東西已經有了反應,她見了,微微一笑,在李華清的嘴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將那東西擺動起來,像玩一件玩物,擺弄了一陣,另一隻手褪下了自己的褲子,端起它,熟練地塞到了自己的下處。塞進去後,晃動了兩下,覺得舒適了,便停止了晃動,整個身子,像攤泥一樣,攤在了李華清的身上……
瓜熟蒂落兩相悅
李華清與田春梅睡在枯樹枝鋪成的鋪上,很享受的枕在她彈性柔軟的手臂上。鄂西初秋的冬夜,在這片森林裡,在枯枝「床」上,痛苦與歡樂,幸福與呻吟聲,傷心的眼淚和歡笑的眼淚,交織三起,組成了一幅人生的受難圖和歡樂圖。
在苦焦貧窮的大地上,在人類苦難而又漫長的行程中,性的快樂成了李華清們今天苦累生活的一份稀釋劑,也許,正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性的歡樂,才使男人多情,女追懷春,才使因為勞動而疲憊得腰都難直起的男人和心中愁腸百結的女人,夜晚還要進入一回那似神非仙,說幻不幻的的神秘境界……
第二天早晨李華清們回單位的路上,李華清見到一種不可遏制的喜氣,從田春梅的臉上蕩漾開來。她的臉緋紅,走起路來,步履踏實地落在路上,顯出某種滿足。
這天李華清們回到鎮上後,李華清一頭在辦公室撰寫通訊報道,而田春梅不一會就給李華清端來了一大碗放了好多紅糖的荷包蛋。李華清感激地對她說:「田姐,謝謝你,不知你願不願意,等下午我把稿子交給宣傳委員後,搭車去一趟縣城吧?「
田春梅甜蜜的看著李華清吃,聽了李華清的話,不知是怎麼回事,問:「進縣城?做么子?」
李華清餵了一口雞蛋給她,說:「扯個證呀?!我還想和你跟昨晚一樣……」
田春梅的臉霎時就紅了,拍了李華清一下,說:「弟弟,你不嫌棄我是二婚?……」
李華清笑著說:「可我從昨晚起,就不再是童子了!彼此彼此!」
田春梅夾起一顆雞蛋,塞進李華清嘴裡,雖然她嘴裡說:「砍腦殼的,瞎說八道……」
但李華清分明看到她漂亮的臉上蕩起了幸福的漣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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