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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愛
生米煮成了熟飯
多年前,我在縣上一個單位上班。那時吳桐跟她父親也同在那個所裡。那時我誰也不認識,本來性格又有些孤僻,好在比較喜歡看書寫點東西,於是下班之後,就一個人躲在宿舍裡捧著書看。那時吳桐長得很漂亮,高挑苗條的身材,一雙鳳眼清亮有神。可是不大愛笑,說話時眉毛往上那麼一挑,就有些不怒而威的味道。吳桐在所裡也不大搭理男同事,可能是漂亮女孩的通病吧。只是她的父親每看到我在伏案看書寫作,總會對吳桐說我的好話,說我不像別人一樣,下了班只會出去打牌喝酒瞎胡鬧。我的窗戶正對著她們家,所以有些話清楚地聽到了。
可能是我的行為引起了吳桐的好奇,下了班就往我屋裡鑽,說是借書。然後就拿本書在我房裡磨蹭。其實我知道她不是為著看書來找我的,我那時沒有找對象的想法,只想快點往上調。可是我越是冷淡,吳桐反而越來勁。常常在我屋裡呆到很晚,我笨嘴笨舌的,不會趕客,再說了,她長得那麼漂亮,我從心底裡也還是願意跟她相處的。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愛,終於有一天,我把吳桐抱到了我的床上。
我跟吳桐結婚了,就在這時,我接到消息說,局裡會公開招考辦公室人員。我興致勃勃地找吳桐商量,吳桐冷冷地說,那麼多人報,你能考得上嗎。我說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吳桐只說了一句隨便你,就做別的事去了。考試那天,她飯也不給我準備,我是餓著肚子去的。後來知道我考上了,她也總是不讓我走。直到她父親狠罵了她一回,才放我走了。
在機關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就托關係把吳桐調到了市區。這時她不再嘮叨了,可是我心裡卻存下了芥蒂。我們漸漸地疏遠著彼此。我覺得這個家真的很難呆下去,就每天在外邊應酬到很晚才回家。
圍城外面找感覺
紙終究包不住火
有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個叫秋曉的女孩,二十來歲,是一家幼兒園的老師。跟秋曉在一起,我沒有壓力,好像又回到自己年輕的時候,激揚文字指點江山,贏得她無限的崇拜。在對秋曉說起我的婚姻的時候,我的神情會明顯地黯然。有一次我喝醉了,不知不覺中,竟然抱著秋曉大哭失聲。秋曉也只能陪著我默默流淚。從那以後,我跟秋曉的關係更加近了。我一回到家,也更加覺得吳桐可厭。但是因為孩子,我總是下不定決心跟吳桐說離婚。
紙終究包不住火。我跟秋曉的事還是被吳桐知道了。那天晚上我從外面回來,沒看到孩子,只有吳桐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吳桐冷冷地看著我,我心裡有點虛,問她孩子哪去了,她也不說話,我走過她身邊想到洗手間去,她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上,抓起我手裡的包狠狠地砸在我身上。我也不說話了,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地抽悶煙。吳桐很氣,一把搶過我的煙扔了。問我跟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我裝糊塗,問什麼怎麼回事。她拿出手機來,翻了張圖片出來,我以為是朋友用手機拍下了我跟秋曉的照片,發到她的手機上去了。我不想讓她知道所有的事,一個勁地說是朋友開玩笑的。她冷笑著說,就是從我自己的手機裡發過來的。還有那麼多的短信。我這才知道吳桐翻看了我的手機並轉發了這些信息和圖片。
當時我真的很氣憤,說不用跟你交代怎麼回事,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吳桐也沒想到我會承認得那麼乾脆,問我打算怎麼辦。我說我沒什麼打算,看你自己。那天晚上我一整晚都沒睡好。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吳桐已經出去了,我以為她上班去了,就自己去單位了。才到單位不久,我就接到了秋曉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說是吳桐正在秋曉她們單位大鬧,還把秋曉打了。
我抽了口冷氣,趕緊請了假往秋曉那邊趕。到那邊的時候,秋曉已經被朋友們拉開了,只有吳桐還在院裡邊罵邊跟保安推搡著。我心裡又氣又惱,抓住她住車裡一塞就回了家。回到家裡,她對著我又哭又鬧。她說就算離婚,她也不會讓那婊子好過的。
我跟吳桐的關係更差了,我把所有的不快都遷怒到她的身上。我說什麼都要跟吳桐離婚。一天,我到單位不久,吳桐就帶著孩子跟來了,不過這次她沒鬧。她坐在我們頭兒的辦公室裡呆了很久。出來後就徑直回了家。不過那以後,本來頭兒跟我談過話要升半級的文件一直沒下來。我這才知道壞事了。後來頭兒又來跟我談話,說到我的家庭。我這下明白了,一定是吳桐跟他說了些什麼。
回到家裡,我越看吳桐越生氣,卻不再跟她說離婚的事。我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到了書房裡,從此連飯也不在家裡吃了,總在外邊胡亂地應付著,只是晚上回去躺一覺而已。
婚姻早就成了擺設
我在等待離婚起訴
我一直給秋曉打電話,可是她怎麼也不接,後來乾脆關機了。沒辦法,我只能打到她好友那裡。她告訴我,秋曉的媽媽知道這事了,氣病了,秋曉請了假在家裡照顧她媽媽。後來終於有一天,秋曉給我一個短信說她離開這個城市了。我知道她年輕,受不了這樣的侮辱,她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也是極好面子的。最終的結果其實我早就猜到了。
不久以後,我聽說我們處裡派一個人去基層。大家都不大願意去,我就跟頭兒說我去吧。頭兒答應了,不久我就下去了。那以後除了回家看孩子,我過年過節都在下面呆著。
沒想到過了不久我居然在縣城裡看到了秋曉。原來秋曉離開單位之後,一直在縣城裡一所私立學校做事。那天碰上我的時候正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她裝作不認識我。後來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她打來電話,說以後看到她也不要再給她打招呼了,她不想再惹麻煩了。秋曉在電話那邊哭了。我也哭了。
我始終不回家,婚姻形同虛設。後來,吳桐主動提出離婚,我卻怎麼也不答應,我想她有一天真的下定決心的時候會起訴的,我還在等待。
傾訴人:史明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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