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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手塗鴉

打開桌櫃,裡頭已經住下了一窩蟑螂,一陣難聞的氣味撲鼻而來,眼前只有一堆幹幹濕濕的蟑螂糞便,以前這個櫃子裡頭堆放著一大撂的文格紙,是從政府機關裡要回來的,紙質挺好的,我習慣用這些紙來寫寫畫畫,總能在爬格子中找出寂寞光陰裡的樂趣,而今寫了不少詩和散文也隨著歲月的流逝、散失、要不字跡漫漶、紙張泛黃,被那些可惡的蛀蟲啃得千瘡百孔。

可異的是現在每每有感情或想寫點什麼的時候,由於案上放置的不是那些讓我習慣了的紙張,所以少了好多的靈感,不知從何下筆才好,一紙空白卻心如水庫裡的過量積水一樣。

收起被曬傷的心情,躺在無邊的黑夜裡,眼淚也就如此肆意地氾濫。

你告訴我就在遙遠的地方,有你期待的大海,他正向你走來。

風吹著它孤獨的深秋,是誰的淚水還在窗上的玻璃片上淌著,等到最後一班列車已飛駛而過,你應該在一個溫暖的臂彎裡深深熟睡去了吧。

我還是穿著褪色的牛仔褲,喝著便宜的啤酒,嗑幾顆花生米,當做一切都是夢,而我一直都不會醒來。

愛情像一棵枯萎的向日葵,在夕陽西下的時候,低下她高貴的頭顱,無奈在習習的晚風中歎息。

是什麼時候我又開始寫詩了,把這些文字放逐在一張爆炸了思念的白紙上,忘了寫日記和合上雙眼了。

相信自己可以再次勇敢和堅強,也只有你讓我哭得如此地狼狽。

打開了CD機,放了一首自己喜歡的歌曲,讓思緒奔向了大海。

時間和昨夜寫過詩的稿紙,今天卻包著一堆罹而憂的煙灰,信手丟在院子的某個角落。

秋天和夜在談著什麼,沒有什麼可以埋怨的,接受寒冷的考驗吧,明天的陽光會把你喚醒的,踢開地板上的酒瓶,剪了自己的長髮,穿上褪色的牛仔褲,心也被晨風拂醒,不管身在哪裡,往前走就是。

一口幹掉了一瓶啤酒,可是麻木的腦袋,劃破了孤寂,是我青春的吶喊。

鏡子前一張臉找不到屬自己的微笑,只有冷冷的目光,獨視自己身上鼓鼓的肌塊,明白自己成熟的身體,又有另一種渴求。

我想要去一個地方,一個找不到昨日跟隨的影子,自由地,自由地生活下去。

揮手的地方,相信誰都曾播種下再次相遇的希望。

吃飽了,逛街去,城市屬於我?我屬於城市?我發現自己不屬眼前的一切,眼前的一切也不會是屬於我的。

尋找秋天和夢想,沒有想到自己卻丟失在途中。

紛亂的每天,開不開花,對於我的期待已沒有什麼期限,我只能一直站在每一天,站在路過的每一個地方,花開過的地方。

困了,我丟了筆,沒有來得及關窗戶,稿紙散了一地,而我已散了一床的夢和沉睡。

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個悶著彈吉他,讓每個弦間紛落,帶著我淡淡的憂愁輕輕的紛飛。

窗外城市的夜色正侵襲著我的落寞,回憶打掃著我的房間,大海沒有太陽是一種殘缺,一種來自心底的遺憾。

我想也許所有的歌聲都驚不起你深海裡的一丁點兒淚流,我只希望秋天可以把我淹沒,讓我沉入所有的過錯。

傾聽所有來自心底的哭泣,體會不到的是曾經所擁有的一切,我希望用自己的肩膀支撐起你的舞台,微笑地立在寒風中、雨雪下,在每個四季的變奏曲中,低下頭用淚水含住內心的吶喊,就這樣一直相信你們的存在會是幸福的,是王子與公主的舞蹈。

靠在牆壁上,我像是一個等待槍斃的罪犯,可又是誰在我被槍殺的那一刻想等的人?像一隻飢餓的野獸,口中淌著鮮血卻想吞下不再可能屬於自己的感覺,你和我曾一起呼吸過、傾聽過、擁有過的歲月。

騎著一部剛從舊貨市場買來的二手車,一個人瘋了似的哼著小曲,去你說過會在那等我的地方,那個地方,還是那個地方,你還在那裡嗎?

這個夜色很美,我不再歌唱了,你應該知道,我是個聾啞人,我只是習慣扶著你撫摸過的樓梯扶手,徘徊在你住過的地方,只要聽得到你的心跳聲,我就會閉上嘴巴開始唱歌,一直站在那裡唱。

活著就像一張大嘴巴,而平淡的生活就像一塊口香糖,嚼過了才會知道最後的滋味,和從未有過的清新。

一言不發的你和我只是坐在一條河流邊上,手中握著彼此信任的石頭,是否會在同一時間投入愛情的河流中,而此時我手中的那顆石頭已經在感受下沉和歸宿。

他們吃過晚餐正在為明日的一頓早餐打發著該死的時間,似乎除了吃飯他們已別無所求了,也許夜色如此平靜地到來,而黎明的腳步正離他們耳畔的遙遠的地方,火速趕來。

擁有了愛情,人們開始在萬水千山中停止拔涉,情願讓生活圍在燃燒的篝火中,等待分食愛情,他們學會在野外狩獵,習慣了遷徙不定的獵人一樣的生活。

冬天沒有詩人,可他的詩作早已在秋天的某日遺失,而詩人也就此失去蹤跡,沒有人再理會所謂的愛情和詩句了,只有枕邊的雪又積起誰的寂寞。

穿行在城市中,熟悉的感覺就在遙遠的地方招手,我希望自己是一棵樹或是一盞路燈,讓自己就這樣地無聲地存在著,不管城市是否在意過自己的呼吸,還是冷漠的天空下一片茫茫的人海。

家鄉已在我的心中燒成了一堆炭火,我對於它的記憶開始面目全非,只是擁有著不變的熾熱和愛。

雙手不會為自己往自個口裡送一顆糧食,只是無日無夜地寫著,彈著懷中這把也不甘寂寞的木吉他。

看來這場雨會下到明天,我已為你準備了把傘,可你迷失在人海雨幕中,而我模糊的視線中,只有你一定會回來,明天咱們還要一起趕路呢?

花兒平靜地綻開,就像我平日裡彈琴唱的那樣,日子總會在你我日漸老去的雙眼裡枯萎。

拉著彼此的雙手奔走在曠野裡,讓愛情自由地開放,當愛情已經是荒草叢生,就讓我們死在這裡,我願意這樣守在你的身旁,一直到我們的骨頭裡都充滿我們的笑聲和彼此的誓言。

老了吧歲月,輕了吧脊背。我還想再背著你再走下一段路。

幻想的人是可憐的,而擁有的人卻依然貪婪。

聽完了最後播放的歌曲,我相信你已經睡著,就蓋好你身上的被單,我還想在月光的陪伴下,仔細地欣賞著你熟睡的樣子。

用一生也無法去收錄關於你的回憶,只是這一生真的太短暫了,而我們的相聚也那麼地匆匆,讓我在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可以清晰地回想到你的微笑,我想那便是永恆吧!

是什麼代替了我們生活中應有的快樂,我只想沉默和回味。

生命像一朵花兒一樣,幸運的是因為有你陪伴著開放。

歲月把眼睛都蒙上,讓我們在四季中尋找所謂的春夏秋冬。

沒有了四季,你和我希望還有夕陽的伴隨,還是站在每個早晨裡盼著日出時的片刻欣喜?

清晨醒來,抱著一些微微的冷意,我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單,裸著身體走向窗台,赤著的腳踩著晨輝鋪下的地毯,走近窗台,陽光已經為我推開了窗,我雙手憑在窗台上,目視著前方,城市的高樓聳立著,而一面是朝陽著,一面是蔽日的,城市漸漸地恢復每日的繁忙與喧囂,而我的臉是微笑著,心底是平靜下的。

他放下背在身上的音箱(自製的),把掛在胸前的電箱吉他調好,仰首晃了一晃沾濕了汗水貼在額頭的幾撮頭髮,強擠出聲音來,一口便是:「十塊錢點三首,先生您點什麼?」隨手又遞出一份點歌本(自製的)。我問唱搖滾嗎?「不會,我只會……」我打斷了他的話音,「只會什麼?只會唱十塊錢三首的嗎?」我剛多公園裡的另一角落徑直走去,不遠處便聽到他的琴聲和歇斯底里的發音,早已淹沒在人群中。

「有人又在你家牆上張貼廣告了……」這時一個凶像煞人的中年婦女從門縫裡硬擠了身子出來「……」一陣不堪入耳的嗅罵,還狠地把剛才張貼廣告的年輕人,從自己的牆邊趕出,一手搶了他手中的廣告紙,用力地摔在地上,紙被風一刮便揚起街上都是,年輕人只是淡淡一笑說:「我的任務完成了,廣告效應已經達到大街小巷,噢,這還得謝謝你了。」年輕人俯下身子去拾滿地的廣告紙,一手抱著紙用肩頭找了一下臉上的汗水。

用廢紙的背面來寫作,我感到自己的文章寫得很舒坦,因為我在寫作的過程中體會到了勤儉節約是多麼地偉大著。

用玻璃杯子去倒了一杯泉水,我想在飲入這下,可賞心悅目。

合理利用空間,我想是不是考慮一下如何在蜘蛛網上曬衣服。

我感覺得到自己,就靠在那疲憊的牆上。

我的雙眼已在黑暗中,熄滅了憤怒的火光。

這個夜從未讓我脫離,什麼所謂純粹的孤獨,平靜的心跳聲感覺到死亡的恐懼。

他們告訴我被欺騙的感覺,可以閉上雙眼,一概不提。只是為何不能欺騙自己一下,其實,我並不孤獨著。

又回到了這裡,曾讓我蹲著寫詩的角落,為愛歡樂過的天邊,記憶如海浪一樣湧現的胸膛,而此刻我空白的雙手又能訴說什麼?

一場秋雨過後,我掀開暖暖的被窩,讓秋日早晨冰冷的雙手在此取暖,手中的牙刷和牙膏已為我洗去了昨日牙縫裡的殘留,我不再回味地品嚐著今天的早餐。

幾份報紙在朋友的手中翻來履去,他找不到聚焦點,我明白他此刻難過的心,是多麼地紛亂著,就像屋外窗台底下一夜間猛長出的雜草。

好久沒這份清閒了,我感到周圍的一切正在迅速地衰老,也有和一樣正年輕的存在著或成長著。

工作調動了幾次,自己行李也一天天比一天天少了起來,行李箱裡都是近幾段時間買來的新衣,而那幾件舊衣服,我已丟棄了,輕裝上陣。

與別人交流是一種快樂,需要彼此的互相付出,但是如果只有付出沒有收穫是場徒勞。

翻開抽屜裡的一些照片,我欣賞著自己年少的臉,也開始在心裡不住地顫動著,因為,我知道自己又將駛入下個站點了。

與一個陌生人在琴行認識了,兩人抱著吉他,在音樂的樂園裡進行無線溝通。

靠在大牆邊,面對著匆忙的人群,歌唱是一種文明的嘲關。

站在大牆上,面對豐紛亂的城市,搖滾樂是防空警報。

理解屋頂吟詠的詩人,他是精神的指南器。

同情垃圾堆裡撿破爛的老頭,他是人生的引路人。

理解從事低級趣味的工作者,他們是唯一空虛的解乏者。同情路邊的歌者,他是時代最後的讚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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