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作家谷崎潤一郎的經典作品,揭秘谷崎潤一郎的特殊愛好

日本作家谷崎潤一郎的經典作品,揭秘谷崎潤一郎的特殊愛好

日本歷史故事

日本作家谷崎潤一郎的經典作品,揭秘谷崎潤一郎的特殊愛好

 谷崎潤一郎(,Tanizaki Junichiro),日本近代小說家,唯美派文學主要代表人物之一,《源氏物語》現代文的譯者。 代表作有《刺青》、《春琴抄》、《細雪》等。

谷崎潤一郎生於東京一米商家庭,1908年進入東京帝國大學國文學部,大量接觸了希臘、印度和德國的唯心主義、悲觀主義哲學,形成虛無的享樂人生觀。三年級時因為拖欠學費而退學,從而開始了其創作生涯,文學上受到波德萊爾、愛倫·坡和王爾德的影響。輟學後,與劇作家小山內薰、詩人島崎籐村一同發起創辦了《新思潮》雜誌,並發表唯美主義的短篇小說。 根據諾貝爾獎官網公佈的資料 ,谷崎潤一郎曾經在1958年 、1960-1965年7次提名諾貝爾文學獎 。

癡人之愛 - 谷崎潤一郎創作小說

簡介: 講述的是川木郡與少女直美之間的故事,川木郡已有中老年,開始川木郡對純少女直美來說還有一定的誘惑,但是時間一久由於直美不斷的接觸年少的青年,逐步對川木郡失去了興趣,不斷地和別人偷情,終於有一次被川木郡發現,從而把直美趕走。

作者簡介

谷崎潤一郎(1886-1965)是日本唯美派文學大師。早期作品追求從嗜虐與受虐中體味痛切的快感,在肉體的殘忍中展現女性的美,故有「惡魔主義者」之稱。中後期作品回歸日本古典與東方傳統,在與諸多社會關係疏離的背景下,幽微而秘密地描述了中產階級男女之間的性心理與性生活。谷崎的小說世界充滿荒誕與怪異,在丑中尋求美,在讚美惡中肯定善,在死亡中思考生存的意義。他的散文世界則洋溢著濃郁的日本風、耽溺於陰翳的神秘、官能的愉悅與民族的風情。

早期:刺青(出道作1910)、麒麟、惡魔、異端者的悲哀、癡人之愛(1924)黑白

中期:《卍》(1928,《刈蘆》《盲瞽者譚》(1931),《春琴抄》1933,《武州公秘話》1935,《貓與莊造與兩個女人》(1936)

晚期 《細雪》1948,《少將滋干之母》1949,《鑰匙》1956 《瘋顛老人日記》1962

怎麼說呢,谷崎是一個天才!他由未熟到成熟的成長期非常之短,初試啼聲便技驚四座,幾乎不存在所謂蹣跚成長的階段。只有當他和自己比較的時候,才能發現他的技巧的不斷蛻變。出道時,谷崎的作品就帶有他獨一無二的個人色彩,耽於官能的異色之美,追逐惡魔般的惡的趣味。看完谷崎大部分的小說,在這個基礎上,可以發現早期的谷崎的弱點:不具備構思長篇小說的能力。此時的谷崎,或許是人生的經驗不夠豐富,或許是羽翼未豐,還沒有發掘現實題材的能力,最初的兩個短篇,刺青和麒麟,皆帶有濃烈的歷史氣息。刺青是江戶時代的故事,中有一副妲己的畫,至於麒麟,是取材自春秋戰國,南子為女主。簡單的講,這是谷崎的同人作品,顯得稍顯稚嫩,但私人趣味濃烈,不甚講究技巧而一味地溺於那古典畫卷的淒艷之中。怎麼說呢,由我個人的體驗啟發,谷崎是由著自己的興趣,由自己最偏愛的古典文化,古中國歷史出發——走上寫作道路的。

和大多數作家不一樣,谷崎一開始就目的明確,完全耽溺於自己最喜歡的事物之中,他的小說是對自己慾望的完全臣服,最初起,他的小說便沒有方向上的猶豫和遲疑,他是一個完全聽從自己內心的人。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的專注心特別強烈,很短的時間就有了長足的進步。(作為對比的就是三島由紀夫呀,三島由紀夫寫了很多很多很多不入流的短篇小說之後,內心才穩定下來,才進入了三島流的盡善盡美的內心世界。谷崎的作品從一開始就散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華,這只能歸結於他的專注心和凝聚力了。這道理最初是茨威格教給我的,沒錯我說的是那篇課文)谷崎是一位全貫中西的大師,在早期的短篇小說裡他全方面地展現了完爆大多數中國人的歷史功底——這一點讀他的散文會更有體會,你會發現,好多他熟知的文人和典籍,你可能根本沒有聽說過。

作為一位天才大師,谷崎注定不會被禁錮於同人創作的小圈子裡的。因為同人的限制太多,而且和現實有太多隔閡,作為一個敏感而又有洞察力,表達欲旺盛的小說家,同人束縛了他的創造力。沒過多久,谷崎就開始了他的突破之旅。嗯,受明治維新之衝擊,谷崎生活在一個國家飛速發展,外國思想潮水般湧入日本的年頭。古典之美固然是與他的靈魂契合的妙趣之物,然而整個社會都被籠在西方崇拜的狂潮之中,谷崎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感染。跨出了同人的小圈子之後,作家們的第一步,往往是描寫自己,第一人稱為主的小說和自傳體小說都是常見的套路,谷崎也不能夠免俗。既然是寫「自己」,用的往往是「家常話」,觀察谷崎這一時期的小說,便可以看出他受西方影響不小。最直接的便是作品中出現外國人的名字比如波德萊爾,還有頻頻出現的頗似現代大學生活的場景如社團生活,時髦的學個畫,又或者是年青人自以為是對天才這種生物的思辯。一旦涉足現實題材,谷崎的小說連敘述技巧也顯得西洋風味了。

然後他就寫了這輩子代入感最強的兩本書:《癡人之愛》和《黑白》我懷疑這兩本寫就的時間相差不會很多,癡人在前。因為這兩本相似點太多了。兩男主都迷戀西洋風味的女人,對文明開化的西方的迷戀,當然少不了自卑情結。最大的相似點是小說風格。可以說,這兩本是谷崎最不古典的兩部小說,也是谷崎最自傳體的兩本小說。《癡人之愛》是LOLI少女養成記,細節描寫相當精緻,因而代入感可怕地強,谷崎式主人公的偏執感已初現端倪。至於《黑白》,主人公是一個苦於創作的作家,這種身份安排甚至比癡愛更易代入,這個倒霉的作家昏頭昏腦又一廂情願地被下等妓女所騙,錢沒了,書沒寫成,慾望也沒有發洩得了。谷崎寫黑白自嘲了自己一通,顯然就跨過了這道坎——中期作品一下子變得鬼斧神工起來。谷崎脫離了自怨自艾的青年趣味之後,馬上用第三人稱女人的口吻寫了《卍》,他這輩子最糾結的作品之一。這部作品依然是西洋趣味。

從谷崎對自己的小說風格的處理可以看出來,他處理得相當利索,從不無因由地鋪張,儘管知識淵博,但從來不會單單為了炫技就掉書袋,或是引用名人名言。因此他的作品從古典到現代跨度很廣,風格卻絕不雜糅。從中期往後,谷崎小說表現古典之美絕少引經據典,而現代之美之體現,也非直接羅列西方名人風物。舉個例子,他寫人物之美,線條刻畫有古典的圓潤,又切合現代雕塑之理性,寫女子優美的四肢,透出略疏遠的觀察者的態度,有一份古典的從容,描寫那四肢的優美挑起男子的興奮,又是弗洛依德式的現代分析。總之,古典與現代,和風與西洋風,在他筆下完全不會衝突,反而融合得無跡可尋,艷色驚人。《卍》和《鑰匙》,分別創作於1928年和1956年,兩部小說風格驚人的相似,並且都是由女人的自白開場,是谷崎作品中的雙璧。我當初是兩部一起看的,以為是差不多時期寫的,因為太像了,都是N角戀,情節又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那種,男女關係混亂且相互控制折磨的氣味太重,可以說是谷崎最最糾結的兩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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