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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大學與6個男人為愛糾纏

講述人:李金欣

身份:大學生

記者:周紹雲

實習生:梁建生 吳培春

短信裡她告訴我,她雖然只有20歲,但她的經歷和同齡人太不相同,她為此困惑為此迷惘。她幾度答應見面,又幾度中途退卻,反覆再三後,終於,她站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著她,甚至無法禮貌地掩飾我的失望:不是她不漂亮,而是她太不像一個有故事的人了,嬌小瘦弱,甚至還有點害羞。

事實卻讓我大跌眼鏡。講完自己的故事,她深深地埋下了頭。我無法想像,眼前這個年輕的頭腦和單薄的身軀,如何能夠承受如此複雜的經歷,——她就像一個陷入迷霧中的孩子,正在苦苦地尋求著心靈的出口。

初戀男友和乾姐姐好上了

我是河南人,獨生女,到武漢上大學後,家裡就給我在漢口買了套房子。爸媽是做建築工程的。

我和第一個男友是在網上認識的。我在聊天室打發寂寞的時光,玩泡泡堂時遇到了他。我們玩得很默契,於是就互相加了QQ,談了很久,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一上來就追問我的身高體重相貌年齡等等,他說他想要一份成熟的、互相尊重彼此信任的感情,他的話讓我有些動心。

聊了一個晚上後,我們彼此已非常瞭解。他叫韓楓豐,湖南人,23歲,大三,和我讀同一所大學,剛剛失戀。

和韓楓豐見第一次面,我就把初吻給了他。他是獅子座的,辦事能力很強,自信而大氣,這一點我很欣賞。我感覺自己真的愛上了他,但我不確定他對我的感覺,於是就叫同寢室的乾姐姐去打聽他對我是否真心。他倆聊得很投機,漸漸,他們便經常一起聊天。同學們開始在我耳邊說他們的閒言碎語,但我不信,因為,乾姐姐每次都把他們的聊天記錄發給我看。

情人節那天,我很想韓楓豐,呆在寢室期待著他的電話,但一直等到晚飯時間他都沒聯繫我。我出去吃晚飯回來,寢室的同學說韓楓豐來過電話,是找乾姐姐的。

深夜,乾姐姐回來了。「你去幹什麼了?"」我上前質問她。「金欣,你聽我解釋……」她吞吞吐吐。「你是不是和韓楓豐好上了?」我打斷她的話。她低著頭,不敢看我。我抽了她一巴掌,跑了出去。晚上我沒回寢室,那是我第一次在外面過夜。

「要是我們倆愛上同一個男人怎麼辦?」認她做姐姐那天,我這樣問過她。她毫不猶豫地說:「我讓給你,妹妹喜歡的我不會搶。」她的承諾還言猶在耳呀!那個晚上,我幾乎流乾了我所有的眼淚,也是那個晚上,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為任何男人流淚。

第二天,乾姐姐發來短信:「我是違背了諾言,但韓楓豐不適合你。」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老天開了一個玩笑。

我恨他們。3個月,我沒有接韓楓豐一個電話,也不理會幹姐姐。初戀給了我永恆的痛。

粘人的新疆男友

打小我就很任性,在一方面失去了東西,就會在另一方面拚命的找回來。

後來的3個月,我把精力都投在校外。我在一家美容公司做兼職代理銷售,失戀的刺激讓我拚命工作。我的工作很出色,半年後,周圍的同學還在伸手向父母要錢時,我已經每月能掙近2千塊錢了。

那時,一位叫蕭帆的新疆男生一直在追我。每天替我打水打飯,短信不斷,希望我做他的女朋友。他的付出,讓我很是感動,沒過多久,我就把我的初夜給了他,我們同居了。他很愛我,處處為我著想,甚至連感冒藥都給我準備好。但後來,我發現他竟像女孩子一樣粘人,巴不得每天都在我身邊,我不勝其煩,不到一個月就搬回寢室住了。

後來我們一直僵持著。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他來電話,說我們「性格不和」,提出分手,我沒說什麼,知道這是遲早的事,但心裡還是很難過,不是為蕭帆,而是為自己,——難道我不會愛別人,居然還不討別人喜歡?

第三個男友僅同居了15天

那年暑假,武漢一家網站的聲訊台招人,我被錄取後在那裡工作了近兩個月。

工作之餘,我常常泡在聊天室,在網上認識了吳為。他是上海人,聊了很久後,我驚訝地發現:他和我竟然就讀同一所大學的同一年級,家境也和我出奇的相似!我們每天都有很多話要聊,一天不上網與他說話就感覺缺少了點什麼。

2003年9月1日,他提前來校,我去火車站接他,迫不及待地想見他。他一見面就緊緊地抱住了我,我倆就像一對分開很久的戀人。我們第一次見面就同居了。

我們住在租來的一室一廳裡。我每日忙於兼職,他呢,除了與我纏綿,便是坐在電腦前打CS(半條命遊戲)。9月13日,爸媽說很久沒看到我了,要我回河南住幾天。收拾行李時,他說他身上一分錢都沒了,要我給了他300元。送我上火車時,他在站台當眾吻我,情意綿綿地說:「我等你回來。」這一舉動大大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我當時很自豪。

回家後,打他電話總是關機,在網上留言也不回。我急了,瞞著父母回到武漢。一進屋,我愣住了,房間裡一團糟,臭襪子味撲鼻而來,洗漱台上還有長綠毛的泡麵!那一瞬間,我突然對吳為感到厭惡,我明白,和這樣一個不會自理的人在一起是不會長久的。

他以死相脅也沒留住我

轉眼就要大三了,三段破碎的感情讓我不相信還有真愛,就在我對感情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時,又一段感情來了。

李德佳是我兼職時認識的客戶,他是個電腦維修工,住在東湖開發區。兩年來,他對我的態度一直很曖昧,常常發來黃色的短信,週末給我電話。我不太喜歡他,與他交往的唯一理由就是——他長得像韓楓豐。大二下學期,李德佳追我追得更緊了,我只好答應做他女朋友,但我們約定:只是情人的交往,不動真感情。

交往兩個月後,我們在東湖開發區開始同居,一個月後,我對他說,我對他沒有感覺了,我們已經走到了盡頭。他卻要求我再給他一個機會。

一次週末,我回學校睡覺。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地想著我與他之間的關係,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一切太荒唐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我打電話給他,要和他說分手。他卻哭著威脅我:「如果分手,我死給你看!」我沒理會他。第二天早上,他爸爸心急火燎地打電話要我過去,我意識到出事了。果然,待我趕過去,我看見李德佳躺在床上,頭髮被剃光了,頭上多處貼著白色的十字膠帶,身上肩上臂上膝蓋都一片紅腫。原來,昨晚他接到我的分手電話後,喝了很多酒,在一斜坡上揚言自殺,結果摔成了這樣。出於人道,我只好表示收回自己的話,中午還給他煮了麵條。但我心裡,卻非常鄙視這個軟弱的男人。

等他傷好後,我連忙換了手機號,跑到湖南同學那兒住了一個月。聽同學說,李德佳後來到學校找過我好幾次,找不到我,他只好死了心。

我們只是相互依偎著取取暖

上大三後,為排解心情,我常常一個人去泡吧,去多了就和酒吧的女老闆熟了,她見我總是獨自喝悶酒,就笑著說要幫我介紹一個朋友。

一天,正在酒吧坐著,有個40歲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給我遞了根煙,笑瞇瞇地說:「我姓黃,開網吧的,可以和你交個朋友嗎?『小阿姨』(女老闆)介紹我來的。」我扇了他一巴掌:「我不是你要的小姐!」他摸著臉,依然笑瞇瞇的沒生氣。

晚上,黃老闆給我打來電話,我正好閒著無聊,就跟他出去了。他買了一大堆零食,都是我愛吃的,他開車帶我去兜風。他說他和老婆吵架後,經常這樣出來兜風,並說這樣才能調節心情,果然,從踏進車廂那一刻起我也忘記了所有的煩惱。那晚我們開到郊外,並在車上過了夜。

黃老闆其實是個很細心的男人,但最令我厭煩的是,他整天標榜自己如何有錢。在我和他斷絕來往那天,我對他說:「我看中的並不是你的錢,我家的錢不比你少。我們都是因為寂寞無聊才在一起的,誰也沒得到誰的好處。」

大三實習時,我開始和實習單位的項目經理交往。看上他僅僅是因為一件小事,那天我實習到了很晚,快零點了,我走出單位,王經理追了上來,交代他的司機一定把我安全送到學校,他說打的不安全。

實習時他對我很照顧,後來我們去開了幾次房。我們在一起時,他問最多的是「你到底愛不愛我?」我對他說,我和你本來就沒有結果,我們只是相互依偎著取取暖罷了。

上一周,乾姐姐找到我,說她和韓楓豐分手了,原來,韓楓豐在湖南一直有個女朋友。她說她明白我這幾年的心思,勸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說這話時,她哭了。我心裡很痛很痛,卻沒有掉下一滴眼淚,——我何嘗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也何嘗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為什麼,但刻在生命裡的這些傷痛的痕跡已經無法消蝕,我還有回頭路可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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