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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學生口述從艷遇到同居

相愛的人最怕的是距離,相思會讓我們寢食難安。但我不贊同張奇的想法,我相信距離才會產生美,再說租房的結果就是同居,雖說,同居在大學生中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但我多少還是有些害怕,假如我父母知道了我在學校與男生同居的事,我不知道父母會怎樣指責我,這是我一直不同意張奇的最大原因。

採訪地點:成都某高校旁,名品茶藝吧

被採訪者:靈子女 23歲大三學生

「名品茶藝」是一家新開張不久的露天茶吧,靈子約我到這兒來不是因為這個茶吧有多麼時尚,像這種小型的露天茶吧,成都這個美麗的城市到處可見。

靈子說,她是喜歡這裡的清靜,坐在露天裡喝茶,也有一種親近大自然的感覺,因為他就是一個崇尚自然的人,而她要給我講述的故事,也是從親近大自然開始的。

那是2003年1月10日的上午,我接到羊新的電話。羊新在西安交大讀書,是我高中時代的同學,她問我有沒有興趣出去旅遊幾天?

我說,可以呀,去哪裡呢?

羊新興奮地說,金佛山聽說過吧,去那裡怎麼樣?

我不假思索就答應了她,我們約定第二天上午九點在南坪長途汽車站見面。

第二天我背上行李包如約去了,羊新正和另外兩名男生站在車站候車大廳門口等我。見我來了,羊新忙把兩名男生介紹給我,他們都是在校大學生,一名叫張奇,一名叫李磊。

李磊我認識,他是我在人民路小學讀書時的同學,只是讀初中後我們就分開了,沒想到的是,如今李磊也在成都讀大學。

張奇是羊新高中時的同學,而且父母又在同一個單位上班,如今也在成都一所大學讀書。

大巴車開了近三個小時,我們才到達了南川市。南川市是一個縣級市,城市不大卻很乾淨,空氣中沒有重慶那種喧囂,我們在車站一家私人開的旅館裡包了兩間房,下午去城裡逛了一陣,又品嚐了南川的竹筍火鍋,夜裡四人又一起玩撲克。

李磊本來和我比較熟,但他卻處處照顧羊新,我和張奇就顯得有點多餘,而且張奇更顯得孤獨,我們只好自己照顧自己。

羊新告訴我,這次出來旅遊的計劃是李磊發起的,我心裡隱約感到李磊一定是衝著羊新來的,只是不好約羊新單獨外出,才把我和張奇拉來出作陪襯。

張奇不善言談,不像李磊那樣侃侃而談,弄得羊新成天嘻嘻哈哈的。

重慶市區的氣溫和金佛山的氣溫有天壤之別,我們坐的中巴車從南川出發七拐八彎地來到金佛山下時,氣溫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穿的比較單薄,站在山腳下等索道上山時,全身就開始冷的發抖,寒氣逼的我猶豫不決,我差點失去上山的勇氣。

羊新情緒很高漲,因為站在山下,我們已經可以看到山上厚厚的積雪了,我從小在重慶這個被稱之為」火城」的城市長大,從來還沒有體驗過踏雪而行的滋味。

羊新的心早已飛向了山巔,她不會注意我正在瑟瑟發抖的身體,只有張奇看到了,他問我是不是感到冷,我回頭看著他關切的目光點了點頭,他毫不猶豫脫下防寒服往我身上披,我只是默默地接受。

我們登上金佛山後,望著眼前的皚皚白雪,都興奮不已,天空中紛紛揚揚的雪花伸手可及,這是我們從來就沒有體會過的,因為興奮,我彷彿已經忘記了寒冷,再加上走了一段路,身上的溫度已開始回升。

李磊是個很細心的男生,他對我說,我的衣服你穿著也很不合身,走熱了就脫下來吧。

張奇穿了兩件羊毛衫,他擔心我脫了防寒服後一時也會冷,他便脫下一件羊毛衫,讓我穿,自己把防寒套在薄羊毛衫外面。

漸漸地,羊新他們和我們拉開了一段距離,李磊追著羊新為他拍照,把我和張奇早拋到了九霄雲外。

雪燃:你認為自己張奇產生好感,主要是什麼原因?

靈子:也許是他樂於助人吧,當他問我冷不冷時,我心裡就像通了一股暖流,我在最需要人關心的時候,他關心了我,特別是當他毫不猶豫地把自己身上的防寒服脫下來,披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整個人被感動了。

雪燃:除了感動,還有沒有男女之間那種觸電的感覺呢?

靈子:沒有!其實我一直只把他當成一個朋友,我們都是被李磊和羊新遺忘了的朋友,在那個特定的環境裡,除了羊新和李磊,只有他和我算熟人了,他像一個孤獨的牧羊人,如果沒有我,他整個人就只是沉默。開始時,我和他都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我們為李磊和羊新的愛情旅遊做掩護。

雪燃:不是每種感情都說得清楚的?

靈子:是呀,我也說不清,我想張奇也會有吧,反正我沒有問他,既然我們走到一起來了,我想我們就該互相照顧,男生更該有護花的心腸嘛。

我們去了滑雪場,李磊和羊新都去了。

我這是第一次去滑雪,滑雪最難的是掌握平衡,我穿上滑雪板,剛一站起來就摔倒了,若的大家直笑,羊新說我故意搞笑,氣得我不行,可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是個「旱鴨子」。後來滑雪時格外小心,張奇很快掌握了滑雪技巧,其實他也是第一次滑雪,他一直跟在我左右保護我,鼓勵我,給我傳授滑雪技巧,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歪歪扭扭移動出幾步,一不小心又摔倒了,我急得大喊,張奇,快來救我。

張奇馬上轉身滑過來,雙足踩著我的滑雪板,伸出手把我拉起來,那一刻,我想身邊有一個這樣的男生隨時保護著,真好了。

從滑雪場出來,是一段黃泥巴路,我們的皮鞋都沾滿了黃土,走路都困難,我們在一個坑水旁停下來洗皮鞋上的泥土,張奇便俯身用手澆水幫我洗,看著他為我洗鞋子被冰水凍紅的手,我真得感動了。

羊新見了,打趣地說,喲,張奇,對我們靈子比對你的明芳還好呀,唉,可惜明芳沒有福氣喲,我請她來她都不來。

至此,我才知道張奇原來是有女朋友的,我心裡掠過一絲哀怨,馬上縮回腳。

張奇看了我一眼,也沒說話。

我這種舉動也許只有張奇心裡最明白。

後來我們又去了古佛洞,李磊牽著羊新的手在前面走,我和張奇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面,古佛洞裡的通道彎彎曲曲,石壁凸凹不平,不小心,我的頭撞在了崖石上,痛的我差點哭出來,張奇馬上過來撩起我的長髮察看傷口,再往前走時,他一路提醒我小心別碰著了,當心前邊有石階,再到後來,他乾脆拉住我的手走。

我就這樣在他的保護下走完了3777、7米的天然遂道,後來我們遊仙女洞,臥佛絕壁時,張奇都一直牽著我。山上有厚厚的積雪,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滑倒,如果不是張奇的小心呵護,我根本就沒有勇氣走完這些景區。

這天夜裡,我們住在山上的竹樓裡,羊新和李磊共同開了一個間房。我住的是四人間的房間,張奇則住了個單間,房間裡沒有電視,和我住一個房間的另處三名遊客是北方人,我和他們之間沒有共同語言,於是我便到張奇的房間和他吹牛,到了夜晚山上更是寒氣逼人,張奇叫我坐在床上去,用被子摀住身體御寒,他則坐在竹椅上,我怕他被凍壞,也叫他坐上床用被子摀住身子,我倆各坐一頭,說累了就合衣倒下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羊新發現我和張奇住在同一個房間的,禁不住驚呼起來,呀,你們這是閃電呀!

我和張奇笑笑,什麼都沒解釋,其實我們相安無事,

雪燃:剛才你說到,當你知道張奇有了女朋友的時候,你心裡產生了一種不愉快的感覺,你甚至還拒絕了張奇的呵護,能不能告訴我你當時的心情呢?

靈子:(笑了笑)這種心情很複雜,也許只有女生才會有。當一個男生對你無微不至的關懷,甚至是為了你他可以把自己凍壞,也無所顧及,在這種情況下,你除了感動也許還會隱隱生情,這種情也許比感激更深,當你對他有所依戀了,才知道他心裡原來已經有愛著的人了,這種滋味是很難接受,因而拒絕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雪燃:你和張奇這麼多接觸以後,有沒有一種觸電的感受,比如說他第一次牽你的手的時候。

靈子:他第一次牽我的手的時候,我好像還沒有這種感受,到是在滑雪場的時候,我摔倒了,大聲叫他來救我,當他伸出手來拉我的時候,我心裡有了一種觸動,也許就是你所說的觸電感受吧,還有就是他躬身為我洗皮鞋上的泥土的時候,我心裡湧來一陣衝動,有一種渴望他擁抱的念頭,女生在男生的細心關懷面前很容易動情。

雪燃:這種動情能不能解釋成一種愛呢?也就是說他的關心令你心動,才有了你們夜裡在一個房間裡聊天,然後又睡在一張床上的事。

靈子:也許這就是愛的萌芽吧,我覺得他人挺好,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而且我覺得我們的談話很投緣,這種投緣還僅僅表現在表面,好像心裡深處還有許多共鳴,至少說我把他當成了比較知心的朋友。當時我確實沒有想的那麼多那麼遠。

從金佛山下來以後,我們又在南川市玩了一天。

我們和羊新,李磊一起逛商場,中午吃飯以後,我們和羊新,李磊就各走各的了,張奇始終陪著我,張奇笑著說,你想到哪兒都行,我絕對全程陪護。

女孩子喜歡逛商場,張奇就陪我逛,毫無怨言。張奇說,我想給你買樣東西作為紀念,我當時就拒絕了,我們還說好,離開南川後就不能再來往了,不能打電話,再也不聯繫。

張奇也答應了,我只想把這次金佛山之行作為一種永遠的紀念,我們在金佛山拍的那些照片也是兩套,我們分別保存,我知道張奇在學校已有了女朋友,並且我還隱隱約約知道他和女朋友已經同居了,我不想成為第三者,破壞他們的愛情。

旅行結束後,我們回到了重慶,各自歸隊,生活照舊進行。

在重慶過春節時,張奇很遵守諾言,確實從來就沒有和我聯繫過,我偶爾有一種回憶,但也只是一種朋友之間的溫馨感受而已,有的事情雖說發生過了,只要你不再去觸動,它就會漸漸地被記憶封存。

春節過後我又回到了成都,開始了新學年的學習生活。

記得是三月初的一天吧,我突然收到張奇發來的一條短信:靈子,還好吧,好久不見,真想在成都見到你。

收到張奇的短信,我既驚奇又激動,我給張奇回了條短信:金佛山之行記憶猶新,謝謝你還記得我。

就這樣,我們沒有通電話也沒有見面,只是每天發無數條手機短信,幾天以後的週末,他邀請我見面,一起吃頓飯,我拒絕了他,直到有一天收到他的短信:「山是水的故事,風是雲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故事,我每天只做兩件事——呼吸和想你」我被感動了,我答應他在人民公園大門口見面,那天,我體會到很久不曾體會過的激動和快樂

其實,我和他的大學相隔不遠,坐車只不過二十分鐘的事情,我們近在咫尺卻不肯見面。

張奇說,我有信心打開你的心牆。張奇很自信,那天的天氣很好,天空很遙遠,就像我憧憬未來的心一樣。

我和張奇的交往就這樣開始了,也許這一開始就是一個美麗的錯誤,張奇每天早上、晚上都在給我發短信問候,有時我們還躺在床上互發短信。

見面的時候總是很短促,一般都是吃頓飯或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兒,分別時又總覺得有點難分難捨,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對張奇已經有了感情上的依戀,這種依戀讓我有點害怕,我不得不承認我已經開始愛張奇了,我害怕愛張奇的這種感受折磨著我,我知道張奇是有女朋友的,我這樣去愛她無疑會傷害另一個女生,

張奇也很矛盾,他說,他現在的感情天平已經傾向了我,。

我說,你這不是典型的腳踏兩隻船嗎?

張奇不說話,他說只要你答應接受我,我立即和她分手。

張奇的話讓十分驚訝,他怎麼能這樣做?既然他愛那個女生,為何又在尋找另一分愛,如果不愛那個女孩兒,為什麼不明明白白對她說清楚。他對誰說的是真心話,他的心裡到底愛的是誰,我們又不是菜市場擺著等待出售的菜,任由他挑選,張奇的感情不穩定,不穩定更會不可靠,那個下午我和張奇談的並不愉快,就為這事,我對他的看法徹底改變了。

雪燃:你有沒有想過立即退出來,只作為一個朋友交往?

靈子:其實,我本身就只能把他當成一個朋友,對他有那麼一種好感或者說是依戀,也想到過愛他,但一想到他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就立刻打消這個念頭,因此,我也在克制這種日漸生長的情感,聽了他的那句話後,我這種想法更是徹底改變了,一方面他愛我又怕我不接受,另一方面他也愛著他原來的女朋友,他又不敢和女朋友分手後再來找我,他怕我不同意,讓自己失去兩份愛,沒有退路,他這種做法我受不了。

雪燃:不接受他,是因為他有女朋友,怕傷害另一個女生,但從內心來講,你還是在悄悄地愛著他?

靈子:(笑笑)可能吧,我那個時候已經悄悄愛上他了,我也知道他愛著我,只是我不敢承認,如果我真的接受他了,確實是在橫刀奪愛,如果我的男朋友被別人奪走了,我不敢想像那會是怎樣的傷痛,同是女孩,應該互相理解才對,你說是嗎?

雪燃:從那以後,你們還在往來嗎?

靈子:沒有了,不管他怎樣約我,我都不理他,短信也很少回復了,我在克制著自己,我怕傷害別人,更怕傷害我自己。

一個月後的一天,張奇突然出現在我們教學樓前,當有人進教室告訴我,外面有男生找我時,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是他,一看到張奇我簡直驚呆了,我和張奇交往了那麼久,他還是第一次到我們學校來。

張奇衝我笑笑,現在你該相信了吧,我說過,不論你躲在哪裡,我都會找到你。

我驚訝之餘還有一種激動,我雙手攥成拳頭,直往他手上擂,你壞你壞,沒經過我的同意就跑來找我了,別人還以為你是我的男朋友呢?我說完這話又後悔了,我怎麼會這樣說呢?其實我當時的心情挺複雜,除了驚喜外,心裡還有一種甜蜜,很長一段日子都拒絕他的約會,其實心裡還是很牽掛他的。

他說,要說就讓他們說好了,難道,我不可以成為你的男朋友嗎?

他話鋒一轉,談到我最想聽但又最怕聽到的話題上了,我再次捏緊拳頭往他身上打,他伸手接住了我的拳頭,緊緊地捏住說,我要做你的男朋友,我和她徹底吹了,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驚訝地望著他,是真的嗎?是嗎?為了我,你才和她吹的?是嗎?

他露出了笑容,是呀,我不是說過嘛,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付出嗎?

我心裡很激動好緊張,我突然覺得這一天來的太快了,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那個時刻,我只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那天,我和張奇去了酒吧,我們喝酒聊天聽音樂,回憶我們在金佛山的快樂日子。分手時,我們比往日多了纏綿,我們第一次擁抱接吻了,那個時候,我心裡除了幸福還是幸福。

可是有一天,我接到一個女生的電話,女生說她叫瑞虹,是張奇的女朋友,我驚了一大跳,張奇不是說他已經和女朋友分手了嗎?怎麼還有女朋友?

瑞虹在電話那端說,你是靈子吧,我好不容易才弄明白,張奇這麼無情地與我分手,原來是因為你,告訴你吧,我已和張奇同居好久了,你是不是考慮考慮自動退出?

我說,退不退出是我的事,你和張奇的事我管不了,也不關我的事?我當時很驚奇,但一聽瑞虹那種口氣我又有了一種怒氣,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指手劃腳,要我這樣做那樣做。

掛了電話後,我心裡對張奇有了一股怒氣,我立即拔通了張奇的電話,我平和地說,有個叫瑞虹的給我打電話,你認識瑞虹嗎?張奇一陣沉默,他至少停頓五秒鐘後才說話,瑞虹,我怎麼不認識,她就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吶。

我又問他,她說你們已經同居好久了,她要我退出。

張奇說,靈子,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好不好?你不要相信……

我說,張奇,算了吧,她那麼愛你,你還是回到她身邊去吧,我不想橫刀奪愛,也不想傷害她。

張奇急了,忙著給我解釋,但不管張奇怎麼解釋,我都聽不進去,我乾脆掛機了。

張奇又不斷給我打電話,我都不接聽,最後我把手機關了。

傍晚,張奇急急地跑來我們學校找我,他一見到我就大聲說,靈子,我愛你,我只愛你。

我連忙把他拉到偏辟的小徑上。

我說現在你說吧,你不是說,你已經和她分手了嗎?那她還來找我做什麼?

張奇說,我和她真的完了,她只是有點不服氣,她想讓你也不接受我……

我說,我也任性。乾脆用雙手摀住耳朵不聽,不聽,就是不聽。

張奇見我不聽更急了,到後來竟然哭了。

我心又軟下來了,如果他不是真心愛我,他是不會這樣流淚向我表白的,我被感動了。

張奇說,靈子你放心吧,我會處理好我和瑞虹之間的事情,她再打電話來一定不要理她。

可是,瑞虹三天兩頭又打電話來找我,我真不知道張奇到底和瑞虹之間還有什麼爪葛。

雪燃:看來你是一個很容易被感動的人,因為愛你變得寬容,你最終成了張奇腳上的一隻船了。

靈子:我對張奇的做法是有怨氣,但我也不知怎麼好,最後還是接受了他,也許當時我真的在愛他,愛可以包容一切,就是張奇的女朋友打電話給我時,我開始恨張奇傷害了她,後來聽她那口氣,我心裡的想法有了改變,也有了想和她爭張奇的想法,呵,其實這種想法很傻,是不是?愛不可以違背心去競爭的。

雪燃:張奇的女朋友打電話找你,一直稱自己是張奇的女朋友,你怎麼想?有沒有認為張奇說的是謊話?

靈子:沒有,從來就沒有想過張奇會騙我的,我很相信他,從金佛山開始就很相信他,他在我面前與淚俱下,男人是不會用眼淚去騙取愛情的,如果不是愛的深就不會這麼動情了,所以我相信他。

雪燃:現在,你對張奇看法是什麼?

靈子:他這對人特別好,也很用情,他長的並不英俊,但他處處表現出一種男子漢風度,對我特好,而且很細心,這是很多男生都做不到的,正是他對我這種好,才打動了我,如果有一個人,令你熱切渴望得到他的愛,何以不去愛呢。

我和張奇、瑞虹之間的關係千絲萬縷,我能感覺得出瑞虹是很愛張奇的,但張奇在我面前反覆強調他對瑞虹已經沒有了感情,他們之間早已經結束了,愛是不可以重來的。

我一直處在這種想愛又怕愛的狀態中,張奇不來約我時,我又覺得差點什麼,心裡老覺得不踏實,總是期望自己等待不會落空;張奇真的來約我時,我又有點害怕了,我腦子裡總抹不掉瑞虹那雙眼睛,更多的時候我是在自責自己,當自己的愛傷害了別人時,有多少人會坦然享受愛的快樂呢?

那天張奇又打電話來,一聽到我的聲音,他又哭了,靈子,你為什麼不理我?為什麼?

我沉默。我也有哭的衝動,為什麼我們之間會有瑞虹?

張奇又回答不上來,他只是一個勁地說,靈子,請你相信我,好嗎?

我大聲說,相信你什麼?就是我和你在一起了,一想起瑞虹,我們就不可能快樂,你和她同居那麼久了,為什麼還要拋棄她?你要我怎樣相信你,如果,如果我們在一起時間長了,你心裡又有了別的女孩,你不是也會同樣拋棄我嗎?

張奇說不會,不會的!你和她們不一樣,你已經佔滿了我的心。

我還是不敢相信張奇的話,我說,對不起張奇,我不能接受你。我掛了電話。

週末的中午,張奇又突然出現在我寢室門口,我又驚又喜,見到他被相思折磨的清瘦的臉,我的心都碎了。

寢室裡沒有人,我們都被壓抑的激情燃燒著,我們擁抱接吻,那一刻我覺得我被張奇融化了,當張奇撩開我的裙子時,當張奇把我整個身體都和他融在一起的時候,我只感到有幸福在燃燒自已,只有快樂在奔跑,我忘記了世上的一切……

初嘗禁果後,我和張奇的心貼得更緊了,我們頻繁約會,當瑞虹再來找我時,我已不再是以前那種同情或者是可憐她的心態了,我認為愛情也是一場戰爭,誰勝誰負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對於張奇的愛情,我認為我是勝利者,那個時候,我什麼也不顧及,只覺得愛和被愛都是快樂都是幸福。

頻繁約會,已不能解除我們之間那種有些傷痛的相思,相戀像一把刀子割著我們彼此的心,張奇說,靈子,我們去租間屋子吧,有了我們自己的窩,我們不再為約會東躲西藏而煩惱,靈子,答應吧!

相愛的人最怕的是距離,相思會讓我們寢食難安,但我不贊同張奇的想法,我相信距離才會產生美,再說租房的結果就是同居,雖說,同居在我們大學生中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但我多少還是有些害怕,假如我父母知道了我在學校與男生同居的話,我不知道父母會怎樣指責我,這是我一直不同意張奇的最大原因。

暑假回來後,我還是沒能敵過張奇的甜言蜜語,我們在九眼橋附近租賃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套房,租房的錢是張奇付的,後來我才知道張奇欺騙了父母,他說他想考研,父母就給了他三千元,張奇的英文還不錯,他騙父母說他英語不行,要錢的目的就是為了參加英語提高班補習英語。

這事我是後來才知道的,我不知道張奇為了達到目的,到底欺騙了多少人。房子租了,我再不搬進去,有點不好推辭,租房裡有電視冰箱,和一些簡單的傢俱,我倆只把電腦搬去了,完全是居家過日子的模樣。

說句心裡話,張奇對我真的很好,我們住在一起後他也和往常一樣,對我百般呵護,無微不至的照顧,就連我的換洗衣服,他也替我洗了,我真正體會到了他對我的愛。

我們的租房附近就是菜市場,為了節約錢,我們還買回菜自己動手做,張奇對煮飯炒菜也很有一套,因為我們都是重慶人,張奇炒的菜很適合我的口味,我們過著不是夫妻勝似夫妻的日子,我們都很留戀這個「家」,下了課就往「家」裡走,學習上有什麼困難需要解決,我們便一起研究討論。

愛情的甜蜜包裹著我們。

但不幸的事情又因瑞虹的到來而發生,瑞虹出現在門口時,我和張奇都驚呆了。

瑞虹劈頭就問:張奇,好你個張奇,竟然又在外面搞女生,你把我玩弄了,玩夠了,又找了一個新的了,你要對你的行為負責!

瑞虹要張奇在我和她之間選擇一個,必須馬上做出選擇。

張奇很尷尬,他不想把矛盾激化,可瑞虹不饒恕他,倆人好像又吵了幾句嘴,氣急敗壞的瑞虹,用菜刀劃傷了張奇的臂膀,事情因此鬧大了,竟然鬧到張奇的大學裡,本來同居的事學校就有明文規定不允許,只是學校覺得這種事不好管也無法管而順其自然,如今因為同居而引發了流血事件,學校領導才不得出面干涉。

張奇被記過處分,持刀傷人的瑞虹也受到處分,張奇和瑞虹發生流血事件的直接原因是我,我雖說沒有受到處分,但我被大家指指戳戳的成了「壞女生」,事情發生了,我和張奇也不敢再同居了,我們更怕這件事傳到父母耳裡,我不敢想像父母那種氣憤、驚訝、大罵的表情,同居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至少說在我們現在的年齡和環境裡是不光彩的。

雪燃:你和張奇的愛情最終以這種方式結束,你有沒有覺得可惜,而且在這場戀愛中。你們三人都是受害者,對此你後悔嗎?

靈子:用這種方式結束這場愛情也許是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的,我沒有覺得可惜,相反還覺得結束後我一身輕鬆,愛過了,痛過了,哭過了,我成熟了,我不後悔。

雪燃:你的意思是說,處在戀愛中你還覺得沉重,既然戀愛對於你是一種沉重,你為何還要接受?

靈子:(笑笑)說不清楚。

雪燃:我想問你一個敏感的話題,你認為未婚同居可取嗎?當時你同意和張奇同居時你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呢?

靈子:總的來說,未婚同居是不可取的,總是有悖於倫理道德的事,但這種選擇好像也是順其自然的,情到深處,水到渠成,同居好像也是愛情的一種表現方式。

雪燃:我在網上的一個論壇上看到「一位女生說她絕對不贊成這種有悖於中國傳統倫理道德的同居關係,但她又怕萬一對方不愛她了,她會受不了失戀的打擊,你有這種想法嗎?

靈子:我沒有這種想法,也許是因為他在追求我吧,如果是我很愛他追求他,也許會產生這種想法,很多女生一開始都把性愛看得很重,和對方有了性愛之後好像就是他的人了,不同意與他同居就怕被對方拋棄。

雪燃:我是不贊成大學生同居的,作為一個學生,同居或多或少會對學業有影響,同居後彼此都會多了一種責任,大學生是不能承擔起這個責任的,更是涉及倫理法律等問題,對此你是怎樣看的呢?

靈子:這個問題我從來就沒有更深地去想過,我和張奇同居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他負什麼責,說到影響學業,這還要看你如何去處理,我和張奇同居一個多月,我沒有覺得我的學業被影響了,反而我還覺得我們挺快樂。

雪燃:你們最終還是以失敗終結,你有沒有覺得到頭來留給自己的也只有傷痛?

靈子笑笑,沒有回答我的問話,但我相信,她心裡肯定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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