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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錢的問題妻子拒絕與我同房

我知道她這人就是這個水平,也就不再苛求她,反而更多了一份寬厚和包容,想著隨著孩子的成長和她年齡的增大,她會慢慢明白的!沒想到,她卻是一台給兒女播撒仇恨的播種機,是阻斷我們父子父女情感交流的斷阻器。

地點:茗趣軒講述:蕭真(化名)

性別:男 年齡:52歲

學歷:中學 職業:下崗職工

我的青春撞見她的寂寞

我是老三屆畢業的初中生,經歷過文化大革命,上過山下過鄉,回來後進了工廠。你看我就這個形象,個頭不高,其貌不揚,再平凡不過,所以一直也沒有合適的對象。34歲那年,經人介紹,我和河南農村的阿美認識,她健康樸素,就像一朵盛開的向日葵。我大她6歲,年紀都不小了,第二年,我和父親專程趕到她家裡提親。很快我們舉行了儀式,婚後我們仍然住在咸陽我父母家裡。

曾經以為婚姻僅僅是兩個人的事。可每週末我從西安休假回到咸陽家裡,阿美都要向我訴苦,為在婆婆面前受的委屈而流淚。媽媽並沒對她橫眉冷對,但她那副拒阿美於千里之外的冷漠,我也可以明顯感覺出來。我說媽媽是老思想,沒文化的老太婆,你就少說兩句不行嗎?阿美反駁說,為什麼?如果我不說她一定以為我理虧,再說我為什麼要不說,我又不是舊社會裡逆來順受的小媳婦。

羔羊跪乳,我是一個養子,養父養母對我的養育之恩,更是無以回報。碰到這樣的婆媳關係,我還能怎麼辦?半年之後,我婉轉地和父母商量,以照顧我生活起居為名,把阿美接到了西安。

我想,沒有了頭頂陰雲籠罩的家庭糾紛,我的日子也該明媚了吧。

那時阿美的戶口還在河南農村,我每月也就50多元錢工資,而每月光房租一項就要11元,再加上各種必須的開銷,可以說日子過得非常緊張。

可是這並不能阻止一個新鮮小生命對這個世界的期盼。

很快,阿美的肚子有了反應,我回到咸陽向二老報喜時,他們卻出乎意料地反對,媽媽歎息道,日子過得這麼艱難,結婚欠下的賬還沒還完,你們就不能緩上三五年?「不能。」我斬釘截鐵地說,「我已經這麼大了,再過三五年,我都快四十啦!還要孩子幹什麼?日子再艱難,我也絕不會向困苦的生活低頭,這孩子,生定啦!」

晚上回到西安,阿美看到我愁雲密佈的臉,猶豫著說,不行,就把孩子打掉算了,我氣正沒處撒,一急就失手打了她一巴掌,她哭得氣絕。其實,巴掌伸出時,我已經後悔了。我趕緊把她摟在懷裡,千哄萬勸,發誓以後再也不打她了:「生孩子是咱倆的事,只要符合政策,不必屈從於任何壓力!哪怕是媽親自來,我還是要保孩子,不惜因此母子反目!」

阿美眼淚汪汪、楚楚可憐的模樣兒深深地留在我的記憶裡。我只有更加心疼她,對她百般依從,萬般疼愛。

有了女兒,一切都有了希望。我每天努力的加班工作,回到家也裡裡外外地忙個不停。

父母有時來,看到他們從小驕慣的兒子在家裡儼然處在社會最底層,自然是心裡十分不舒服,也難免會在言辭間有所表露。每一次,他們都是負氣離開的。我並不在意,我知道只要有了阿美,我就有了全世界。

這樣的日子一過便是三年,三年中,我們又添了一個兒子。可以說,這是我最幸福的三年時光,之後,這一切都開始匆匆而逝。

金錢並沒有為我們帶來快樂

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上班,儘管我拚命地爭取加班,比別人多拿一些加班費,但要養活四張嘴,這太困難了。兒子七八個月時,我試圖說服阿美去做些小生意,比如賣牛羊肉雜碎,我們是回民。起初她不願意,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怎麼能讓她一個婦道人家,拋頭露面地出去做生意?後來在我一個朋友的苦苦勸說下,她總算答應了。營業執照和最初的2000元貸款都是這位朋友代辦的。

我們的生意開張了,每天下班後,我都去買來雜碎,然後清洗乾淨,蒸熟煮好,阿美只負責在白天用三輪拉到廠門口出售。我手把手教阿美認秤星,並把各個品種從一兩到二斤的價格都算好寫在一張紙板上。阿美不識字,但她很聰明,記憶力也奇好,很快她就能麻利的稱完肉後,順口報出價錢。

生意很不錯,每天都能有三四十元的利潤,和我的工資一樣。結婚後,我們家所有錢財都全部交給她管理。

生意一開始,我就到廠裡主動要求取消了每月給我的50元補助,救濟金救急不救貧嘛。可是阿美用陰沉的臉表示反對,也許就是從這時候起,我們的心中開始慢慢有了隔閡。

再後來,我下崗了,看到熟食攤子生意不錯,就建議開個食堂,年逾七旬的老父親也專程從咸陽趕來,教我們的灶上技巧。

很快,我們經濟上打了翻身仗,按說,我們的好日子應該來了。誰知,在她眼裡我開始變得一無是處,簡直就是個窩囊廢,她唯我獨尊的性格也可始顯露無餘。

過「六一」時,我說給單位幼兒園裡買些禮物送去,平時大伙可都照顧著我們呢,她不同意,破口大罵,完全像個潑婦一樣,說我是錢多了「燒」的,那些錢都是她汗珠子摔八瓣淘換來的。

為了對我的 「窮大方」表示羞辱,過幾天,孩子問她要試卷費,她再次向我發難,沒好氣地甩出一句,問你爸要去!天地良心,我那時每月只能支配自己那230元下崗基本生活保障金,每個月家裡的日常開銷還都要我來負擔,哪裡還有一星半子兒?孩子嘟囔著表達出這個意思後,她筷子摔得山響:還敢幫他說話,以後學都不要上了!我一時大腦空白。

這件事之後,阿美也好像找到了向我開火的理由,她動輒就提錢的事。

經濟上絕對控制,生活中,她也開始以各種借口拒絕與我同房,每當我飽受屈辱和羞憤煎熬的時候,竊喜之色不時在她的臉上浮現。如果我敢說她不盡妻子義務,她就會抱起哭著的一雙兒女推到我跟前,理直氣壯,連哭帶吼:「這是哪兒來的?我為你生兒育女,縫補漿洗,操持家務,風裡來雨裡去,罪受得還少?」

我感到身心俱疲,有時候我想,難道這就是我曾經嚮往的生活?但為了這個家,只有忍氣吞聲,由了她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孩子們都考上了大學,她們娘兒仨的戶口也都辦到西安了。我知道她這人就是這個水平,也就不再苛求她,反而更多了一份寬厚和包容,想著隨著孩子的成長和她年齡的增大,她會慢慢明白的!

分手時她是如此的決絕

西安和咸陽近在咫尺,阿美卻有十幾年都沒和我一起回過家了。2003年,養父的身體每況愈下。我提出讓她陪我回去看看。醫生告訴我們老人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阿美不屑一顧地說:「休想!我可不是過去剛從農村出來的傻丫頭,必須看別人的臉色!我現在有錢了,要過我自己的生活!」

我勸她,如果沒有爸爸的幫扶,能有我們的今天嗎?看在老人當年一把年紀還為我們主持爐頭的份上,她也應該去走走。

她的表情嗤之以鼻:「你爸是我用八百塊錢雇來的!老實告訴你,房子、戶口都是我的錢買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貸款我已還清,我誰也不欠!」

說不通,越說越糟。我索性一個人回家去,離開家門時,她在屋裡喊著:「離了你這沒風度的窩囊廢男人,我照活,餐廳我照開!滾,滾回咸陽,陪你爸媽過去吧!

養父彌留的三個月裡,我整夜地守在他的身旁,照顧起老人的飲食起居,和阿美的關係也是越來越疏遠。

突然有一天,法院的傳票來了,她不留餘地要和我離婚。我同意,她還年輕,不能就此把自己的人生定位,應該有更好的生活。

兩個孩子都成人了,不存在跟誰的問題,家庭存款我也不清楚有多少,不過少說也有二三十萬吧,都歸她。40平方米的房子留給我,走的時候,她把家裡所有的電器都拉走了,能拿的東西一件不留,包括廁所的衛生紙。

這都不要緊,要命的是兩個孩子對我的態度也變得極其惡劣生硬。這時我才明白,阿美根本就是一台給兒女播撒仇恨的播種機,是阻斷我們父子父女情感交流的斷阻器。

住在這間有著太多回憶的屋子裡,我無從解脫。受了那麼多委屈,到頭來,落了個人財兩空,形影相吊!原來,愛情並不為所有人準備。

原來我曾是《儲蓄報》的特約通迅員,也曾和朋友合作寫過一個單行本,掙了300元稿費,但文學創作是一個需要時間的工夫活,為了生計我放棄了這種愛好,整日操勞生意。阿美當時還羨慕地說,趕上她一星期掙的了,問我為什麼不靠寫作賺錢?可我哪有那個時間和精力?

現在,精疲力竭、潦倒困苦的生活,突然激發了我創作的靈感。寫作的日子說不上絢爛多彩,但至少讓我覺得比兩個人相處要輕鬆得多。只要內心是充盈而淡定的,就不會覺得缺少了什麼。

利用一年時間,我將自己二十多年的生活經歷,寫成了十五集電視劇本《愛到盡頭》,或許在不少人眼裡,我的故事並沒有多少傳奇,但這卻是大的時代背景下,一個小人物最平凡的悲劇,一個最真實的故事。

2004年4月,我完成了十五集電視劇本《愛到盡頭》初稿,然後用了三年的時間修改。現在,期待這個劇本能引起電視劇製作人員關注,作品能被搬上熒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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