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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好友的婚床上偷走她未婚夫

很早就聽過張學友和鄭中基演唱的《左右為難》,親如兄弟的好哥們兒卻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兩人掙扎在愛情與友情的臨界點,不知該何去何從。短短一首歌,卻將兩個男人對友情與愛情的困惑表現得淋漓盡致。

李蘇也曾面臨相似的境遇,她和建超一見鍾情,彼此吸引,但遺憾的是,建超是她最好的朋友於娜的未婚夫。

愛情與友情折磨著李蘇,一邊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愛人,一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李蘇站在情感的岔口,不知如何是好。而這段危險的感情,也將她一步步推向最尷尬的境地。

自尊、自強、自信的背後可能是不為人知的自卑。

從小我就是個招人喜歡的小孩兒。嘴甜,見到生人也不怵,總能「叔叔」「阿姨」地把爸爸媽媽的同事、朋友哄得很開心。然後把我抱起來,一邊端詳,一邊對我爸媽說:「這孩子真乖,長得也漂亮。」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漂亮」這個詞,懂事後我隱約意識到這個詞通常用來形容彎眉毛、大眼睛、挺鼻樑、薄唇小嘴的女孩兒,而我基本上符合漂亮的定義。為此我一度很自信,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兒。

這一切隨著我10歲時爸爸出的那場車禍而改變了。女兒一般跟爸爸親,沒有他送我上學、放學,沒有他那寬厚的大手領著我,就跟天塌了一般。媽媽也是整日以淚洗面,我經常半夜醒來,看到她坐在床邊,用手撫摸爸爸的遺像,眼睛哭得又紅又腫。

媽媽身體不好,收入也不高。從爸爸去世的那天起,我就不可能再繼續做個公主,我必須幫媽媽做一些家務,還要時常安慰脆弱的她。我記得我經常對她說:「媽,您別害怕,我會保護您的。」我努力學習,讓自己成為老師眼中的好學生;我熱心幫助同學,讓自己成為他們眼中的好同學;我積極參加課內外活動,讓自己成為大家眼中的好孩子;我盡力做家務,讓自己成為媽媽眼中堅強的女兒。

我雖然得到了讚賞,卻並不真的開心,因為我知道自己和其他孩子不同,他們有爸爸,可以享受父愛,而我沒有。媽媽的軟弱造就了我的堅強,但自尊、自強、自信的背後,卻是不為人知的自卑。

有時候,友情可以越過親情,成為支持一個人繼續生活下去的動力。

幸好在那段最傷心的日子還有於娜陪我。我們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學到高中都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班。於娜的爸爸跟我爸是同事,他們的感情特別好,經常一起喝酒聊天,我媽和於娜的媽媽湊在一起不是研究毛衣的新針法,就是張家長李家短地閒聊。我和於娜更是形影不離,直到晚上各自回家睡覺,還依依不捨的。

我爸去世時,我請假在家陪著媽媽料理後事。於伯伯一直忙前忙後,於娜的媽媽就守著我媽,害怕我媽有什麼想不開。於娜放學後家都不回就來找我,她會先安慰我,然後把老師在課上講的一字不漏地講給我聽。我沒心思聽,她就嚴厲地看著我說:「我不會讓你落課的。」這時,我就會低下頭,眼淚不停地流。於娜急忙掏出手絹,一邊幫我擦眼淚,一邊帶著哭腔對我說:「李蘇,你別哭,別哭。」說著說著,她的眼淚也啪嗒啪嗒地滴在了衣服上。於娜的陪伴讓我挺過了人生中最艱難的日子。

初中時我們仍然在同一個班,只是於娜的爸爸下海做生意賺了錢,他們搬了家。雖然不再是鄰居,我和於娜的關係卻更好了,週末於伯伯會把我和媽媽接到他家,於娜的媽媽會做一桌子好菜。吃完飯,於伯伯再把我和媽媽送回家。

初一剛開學,於娜就為了保護我,和同班一個男生打了一架,因為那男生背後議論我是沒爸的孩子。於娜一聽就急了,上去跟那個男生理論。兩人越吵越凶,我上前攔,那男生冷不丁推了我一下。於娜像被激怒的獅子,衝上去想跟那個男生動手。那男生速度更快,反手使勁兒一推於娜,瘦瘦小小的她就整個人摔了出去,額頭碰在課桌桌角上,流了很多血。

我嚇壞了,和老師一起陪於娜到醫院看玻一路上,我不停地哭,那是我爸去世後我第一次哭得那麼傷心。於娜忍著疼痛反過來安慰我:「這算什麼呀?沒事,一會兒上點兒藥就好了。」

於娜的傷口遠比她想像得嚴重,縫了三針,還留了疤。於娜倒不介意,還勸我:「沒事,瑕不掩瑜。」可每次看到於娜厚厚的劉海兒後面隱約出現的那道傷疤,我都會告訴自己:我一定不要忘記於娜和她的家人對我的好,將來我一定要加倍地報答他們。

我的理想是做個成功的人,有了金錢和社會地位,我才能更好地回報於娜一家。

高中畢業,我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的英文專業,於娜上了一所普通大學。雖然學校距離遙遠,但我和於娜仍然會經常在一起。

大一結束的那個暑假,我在一家廣告公司找了一份策劃的工作,除此之外,我還在一家翻譯社兼職。這樣不僅能賺學費,還能積累工作經驗,為今後找工作打個好基矗不過這樣一來,跟於娜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開始,這丫頭三天兩頭開著她老爸送她的生日禮物——一輛尼桑陽光來廣告公司找我。手裡大包小包的不是薯片、餅乾,就是漢堡、可樂。她經常坐在我身邊,一邊吃,一邊看著我在電腦前緊張忙碌地打策劃案。有時候她會把薯片遞到我嘴邊,看我嚼薯片還不忘打策劃案,於娜就會長歎一聲:「唉,你幹嘛給自己這麼大壓力啊?」

每次我都會假裝嫉妒地對她說:「我的於娜大小姐,我可不像你,我得拚命努力,我得讓我媽跟我過上好日子啊!」

有一次,於娜聽我說完,特別嚴肅地對我說:「其實我特佩服你,我就沒你這麼有志氣,我只希望將來能找一份穩定的工作,然後跟我的愛人在一起,這就夠了。」

我轉頭看到於娜的眼中充滿柔情。她是朵在溫室中長大的花,沒有經歷過風吹雨打,脆弱,單純,讓人不免對她生出憐愛之情。我摟住她的肩,搶過她手中的薯片對她說:「你這個小女人!放心吧,你肯定會幸福的,要是有人欺負你,我一定跟他拚命,就算是你男朋友欺負你,我也不會放過他。」說完,我們倆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於娜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這丫頭談戀愛了。於娜告訴我她的男朋友叫劉建超,他們是在於娜學校的活動上認識的,「他跟你是同一個學校的,咱們都是同一屆的,我以為你會認識他呢。」於娜一邊嗑瓜子,一邊在電話裡向我「匯報」她和建超的進展,「你們學校那麼大,那麼多人,你們又不是一個專業,不認識也很正常。哪天你來看看他,建超長得可帥了,人也特別聰明,他的很多想法特別前衛,哪個公司要是將來聘請他,那可是前世修來的福。」

聽著於娜滔滔不絕地誇著建超,我想,這丫頭應該找到她的幸福了吧。而我的目標依然明確,努力學習,努力打工,將來找份好工作,掙大錢,報答於娜一家。

幸福之後隨之而來的往往是不幸。

現在想想,當初到北京面試後,我應該馬上答應公司,立刻開始工作,那樣我就不會見到建超,更不會傷害到於娜了。

大四上學期我就開始找工作了。和那些毫無工作經驗的同學相比,我找工作要容易得多,幾乎每封求職信寄出去都會得到面試的機會,而且十有八九會被錄用,而我要做的是在其中挑一家薪水最高,發展最好的公司。

最後我選中了一家美資咨詢公司,專業對口,薪水可觀,這正是我期望的,但工作地點在北京。自從我爸去世後,我從未離開過我媽,我很猶豫。我把這些顧慮都告訴了媽媽,她鼓勵我接受這份工作,「這個機會來之不易,放棄了就太可惜了。放心吧,媽沒事,你常常回來看我就行了。」

當我將心中的顧慮告訴於娜時,她說:「放心吧,我和建超會幫你照顧媽媽的。我們已經訂婚了,照顧伯母我責無旁貸,他馬上就是我的人了,這也是他應該做的。他可孝順了,你放心。對了,你還沒見過他吧?我想起來了,我們訂婚那天你去北京面試了。這樣吧,明天你有時間嗎?咱們一起吃個飯,我把他介紹給你。你還身負重任呢,你得做我的伴娘,伴娘總得先幫新娘看看新郎,幫新娘把把關埃」

第二天,我如約來到飯店。一進門就看到角落裡的於娜正站著朝我招手,坐在她對面的建超也站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建超,他不是通常意義上的帥哥,他有一雙單眼皮的小眼睛,笑時嘴角微微翹起,眼睛瞇成一道縫兒,看上去壞壞的。不知為什麼,我覺得好像跟建超似曾相識。

「小蘇,這是建超。親愛的,這是小蘇。她漂亮吧?」於娜拉著我向建超介紹。

建超向我伸出右手,我也伸出右手。當我們的手握在一起時,他的手上都是汗水,而且我能感受到雖然那一刻是短暫的,他的手卻充滿了力量,似乎要把我的手捏碎。我抬頭看看他,他再次露出那壞壞的笑容。

「親愛的,你朋友真漂亮,可比你強多了。」建超落座後對於娜說。

「得,那我讓賢,成全你們倆怎麼樣?」於娜笑著說。

「好啊,我同意了。」建超繼續說。

「小蘇,我算認清這人了,見著美女就胡說八道,你可別跟他一般見識埃」於娜拉住我的手,撅著嘴對我說。

「我還指著你們照顧我媽呢,我怎麼敢跟他一般見識啊?」我笑著對於娜說,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建超,他依然瞇著小眼睛看著我。

「李蘇,你有男朋友嗎?我給你介紹男朋友吧。」建超冷不丁蹦出這麼一句。

「不用你費心了,小蘇馬上就去北京工作了,寫字樓裡的高級白領啊,到時候高大、英竣濃眉大眼的帥哥還不由著她挑。」於娜一邊喝了口茶,一邊數落建超。

耍了會兒貧嘴後,於娜開始給我講婚禮的籌備情況,她還約我第二天到婚紗店一起試伴娘禮服,「記住了,你一般漂亮就行,千萬別搶我的風頭,我可是新娘喲。」於娜調皮地對我說。

這頓飯吃得我心猿意馬,我一邊聽於娜滔滔不絕地說著她的婚禮,一邊偷偷看著坐在我對面的建超。這是我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心動的感覺,他彷彿是從我的夢中走出來的人,是我苦等了多年的那個人,但遺憾的是,他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夫,而且那個別人還是我的恩人——於娜。

愛情大過天,無論阻礙是什麼,哪怕是多年的恩情也不能阻擋。

那晚我失眠了,腦海裡反覆出現於娜和建超的臉,建超在壞壞地朝我笑,而於娜哭得很傷心。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機鈴聲驚醒。拿起手機,是個不認識的手機號。摁下接聽鍵,聽筒裡傳來建超低沉的聲音:「起了嗎?」

我腦子當時就清醒了,握著手機的右手都在顫抖:「有事嗎?」

「沒事,於娜現在有事,就讓我給你打個電話,告訴你別忘了下午去試禮服。」建超冷靜地說。

「我記著呢。還有別的事兒嗎?」我故作鎮定地說。

「沒了。」

「那我掛了,下午見。」

正要掛斷電話時,建超向我發出了邀請:「能請你喝咖啡嗎?」

這是個危險的邀請,它分明不懷好意,但凡我腦子清醒就應該果斷地拒絕,跟建超在一起時旁邊必須有於娜,跟好友的未婚夫單獨相處怎麼也說不過去。雖然理智這麼告訴我,可我還是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建超。

在咖啡廳,我們話都不多,只是不鹹不淡地說著目前的工作與生活,以及對今後的打算。沒話說的時候,我就低著頭,不時偷偷看一眼建超。我發現他的表情不像前一晚了,他不再壞壞的笑,他表情凝重,不時望向窗外,眼睛深處是空洞的。

11點半時,建超抬起頭看著我,再次向我發出邀請:「去看看我和小娜的新房吧。」而我再次鬼使神差地答應了他。

在我最好的朋友、我最大的恩人的新房中,她的未婚夫對我說出了「我愛你」。是不是很不可思議,又很荒唐?我從未想過這種只可能發生在電視劇中的情節會出現在現實生活中,而且就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是個小偷,以前,我偷走了於娜無私的友情;現在,我偷走了她的未婚夫。本應屬於於娜的新房、婚床、丈夫,此時卻統統在我的手中。看著床對面的牆上於娜和建超的婚紗照,看著於娜笑得甜甜的美麗的樣子,我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我是個混蛋,我都做了些什麼?我對我最好的朋友、最大的恩人做了些什麼?

我的淚水讓建超心疼不已,他不停地對我說:「你別哭,都是我的錯。可我愛你,這絕對不是騙你,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也是真的。這樣吧,我們跟於娜坦白吧,我們不能騙她。」

我站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對建超說:「一切到此為止,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我不可能把這些告訴於娜。如果她知道了會很傷心的!她最好的朋友跟她的未婚夫見了一次面就……我們以後別再單獨見面了,我會馬上去北京工作,你要高高興興地跟於娜結婚。」說完這些,我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去。

回家的路上,我給於娜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公司突然讓我馬上去上班,我後天就要走了,下午就不去試伴娘禮服了。於娜顯然很不開心,對我撒嬌希望我改變主意,聽到我很堅決的回答後,她還是很懂事地對我說:「工作重要,你穿多大號的衣服我也知道,禮服我幫你把關了,到時候漂漂亮亮地回來給我當伴娘就行。」

「好,那我掛了。」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我淚流滿面。

我再次失眠,天快亮時才睡著。夢裡我看到建超堅定的神情,他不停地對我說:「我愛你。」而於娜躲在角落流淚。我被嚇醒,天已經大亮,我再也睡不著了。

一切終將煙消雲散嗎?可能會,如果我們都能夠學會放手。

我迷迷糊糊地開始收拾行李,好在公司給外地員工都準備了宿舍,馬上過去也沒問題。我一邊收拾,一邊囑咐媽媽要保重身體,要好好照顧自己。而且我特意告訴她:「如果有什麼問題就給我打電話,能不麻煩於娜就別麻煩她。」

媽媽敏感地問我:「怎麼了?是不是跟於娜鬧什麼彆扭了?說走就走。」

「沒有,我們挺好的。總不能老麻煩她吧,她也快結婚了,事兒挺多的。」說這些話時我根本不敢看媽媽的眼睛,我怕她看出什麼。

下午5點多,我正忙著給媽媽做晚飯。媽媽拿著我的手機走進廚房:「小蘇,你的手機響。」媽媽把手機遞給我,然後接過我手中的鏟子,繼續炒菜。

是建超的電話。如果我當時沒有接那個電話,如果我沒有再次答應建超見面的要求,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現在想想,我當時就像中邪了一樣。

我再次和建超來到他和於娜的新房。建超瘋了一樣地說愛我,說他一定要向於娜坦白,說他要和我在一起。我堅決阻止他這麼做,我甚至告訴他,只要他開開心心地和於娜結婚,將來對於娜好,我可以定期與他見面,只要不讓於娜知道就可以了。我們抱著對方,默默地流淚。

這時,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我想都沒想,抱著自己的衣服衝進衛生間,關上門的一剎那,我對建超說:「別告訴她。」

我小心翼翼地在衛生間穿好衣服,盡量不弄出一點聲音,然後開始聽外面的動靜。有於娜走路的聲音,於娜向建超撒嬌的聲音,繼而是於娜建議和建超一起做飯吃。面對於娜的提議,建超躲躲閃閃,只是一味地勸於娜早點回家。於娜只是不停地撒嬌,她根本沒有想到這個房間此時此刻有三個人,她最好的朋友正躲在衛生間裡。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於娜終於對建超說要回家,「先去趟衛生間,等我會兒。」接著我聽到於娜的腳步聲一點點清晰起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門已經被於娜拉開了。

我閉上眼睛,聽到於娜「啊」的一聲大喊。我在等於娜的反應,我想她應該會打我一個耳光,那樣比較正常,我心裡也會好受一點。可是時間像靜止了一般,周圍沒有一點動靜。我睜開眼睛,於娜還站在門口,睜大眼睛看著我。她身後,是面無表情的建超。

「對不起!」除了這句話,我不知道還能對於娜說些什麼。說完這句話我就走了。

宿命嗎?或許吧。

第二天我沒能去北京,我的腦子亂得根本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晚上,於娜給我打電話,說有事要對我說。

我們在咖啡廳見面。於娜說建超已經跟她提出分手,原因是他愛的是我,他要和我在一起。

沉默了很久,於娜繼續對我說:「當初你爸從我爸身邊把你媽搶走,你爸去世時我爸一直照顧你媽和你,我媽說那是因為我爸根本就忘不了你媽,要不是你爸,結婚的就是他們了。他們吵架時說的這些話,我都記住了。現在你又來搶我的建超,你跟你爸一樣。」說完,於娜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廳。

蘇離開了天津,她說她不敢跟於娜聯繫,甚至不敢再對她說「對不起」。至於建超,他一直在找李蘇,他說他愛李蘇,他一定要找到她,和她在一起。可李蘇不敢見他,雖然她愛他,但她不知該怎麼接受這個男人。

我能理解李蘇的矛盾,但一切問題總要解決,所有的人都要面對。問一問自己的心,然後勇敢地去面對,去解決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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