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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結了三次婚,第一次婚姻是清貧的,她難以忍受地離開第一任丈夫,嫁給足以當她父親的男人。然而第二次婚姻仍不能令她滿意,她愛上了第二任丈夫的同父異母弟弟……
就在她為自己不得不跟著年邁的第三任丈夫生活而感到自己為何如此不幸時,我不禁要問:在這三次婚姻中,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文/楠溪江
之安結過三次婚,她曾先後嫁給了同父異母的兩兄弟。在傳統的中國人看來,這似乎是犯了倫理的大戒。時過境遷,如今之安的第三任丈夫已經八十多歲了。之安說他們夫妻名分形同虛設,她的同學、朋友找的都是同齡人,惟有她找的是父輩,眼見人家出雙入對的,她感到很自卑,更無法容忍她們夫妻間的不和諧。她從不帶朋友上她家,只因為不想讓人家看見她的老丈夫。
第一段婚姻在貧苦中度過
在之安還非常年輕的時候,她愛過一個大城市來的男人,她們愛得如膠似漆,難捨難分。她下鄉後不久,那男人被單位除了名,他沒有回大都市,而是義無反顧地去了之安插隊的地方。山區的農民很守舊,未婚同居在他們看來彷彿是觸犯了神靈。憑著火熱的激情,18歲的之安與他正式結成了夫妻。婚後的日子是難熬的,在遠離故土的荒蠻他鄉,他們共同經受著血與火的考驗。
不久之安生下了兒子。丈夫雖是個體力工人,但從沒幹過農活,靠著微薄的工分收入,一個人頂起了一家三口的生計,為了妻兒,他拚死拚活地把別的知青從來不做的很苦很累的活都攬下了,那份艱難是可想而知的。之安與丈夫共同掙扎在食不果腹的殘酷現實中。愛情不再浪漫,在窮困中長大的之安是多麼想擺脫這像咒語般死纏著她的艱辛日子,而且孩子是無辜的,之安不忍心讓他跟著他們一起受苦。因此之安一年裡倒有多一半的時間賴在廈門的娘家。幾年後,之安千方百計地辦了病退回城,而丈夫則獨自留在閩西拼湊著妻兒的口糧。
之安的娘家很窮,人說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而她帶著孩子名不正言不順地寄居娘家。娘家原已十分簡陋和貧困,如今又無端多出了之安母子的兩張嘴,其他人帶來的逼迫感和那份尷尬令之安深感難堪。後來又開始有男人追求之安了。丈夫偶爾回廈門探家,他們租不起房子,夫妻兩人擠住在之安的娘家,感情卻已淡如咫尺天涯,之安更覺得自己與丈夫晚上在一起時就像偷情似的,平添一份令人心焦的難堪……
後來之安的丈夫只好回了他的家,那個曾經讓他為了愛情毅然捨棄的東方大都市。他們過起了兩地分居的生活,之安很心煩,孩子小不懂事,時常哭著要爸爸。在遠離千里外的江南,心情不好的丈夫開始了酗酒,後來年輕氣盛的他因酒後鬧事被刑拘。之安最終離開了他。
為擺脫貧困她選擇二次婚姻
後來之安和人談起了戀愛,他們同樣愛得形影難離,死去活來,那男人信誓旦旦許諾會娶之安為妻。可三年後未等正式結婚,那男人就拋棄了之安。他說不想一結婚就做孩子的爸爸,更不想成為旁人茶餘飯後的笑料。
經過離婚和失戀,之安又回到了起點,不過此時她已經是個小學生的母親了,她開始知道她必須負起責任,她學會做手工養活自己和孩子。同時她也更明確地感覺娘家人對他們母子的討嫌。經濟詰據的她開始想到只有結婚她才有可能搬離娘家這破爛不堪的鴿子籠。
偶然的機會,她認識了一個年紀大到可以當她父親的單身男人,他雖不特別富有,但父親給他留下了一套很漂亮的大房子。貧困中長大的之安心醉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舒適的生活環境。他們很快地又談婚論嫁了。之安帶著兒子平靜地過起了衣食無憂的小日子,之安第一次很享受地可以不再為口中餐奔波了。
第三次她愛上了小叔子
幾年後,之安丈夫同父異母的弟弟回廈門探家。他是一個集團的老總,是有身份的人。之安對他一見如故,他們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之安覺得自己找到了第二次愛情。
從此之安時常往返於廈門與江南。明知他有兒有女,明知他的二女兒與自己一般大,可之安覺得她已經管不住自己了,夢裡都想到他身邊去。
之安的謊言終於被丈夫拆穿,後院起火,日子重新變得難過了……家裡隔三岔五地爆發戰爭。其實那時之安內心也不是沒有過矛盾,她知道這把火不好玩:很容易引火燒身,也知道這事有悖倫理:某種意義上的亂倫,但她還是無法控制。
這段日子之安目睹了這個男人的權勢,從小至今低微的她從沒被人這樣恭維過,這更讓她鐵了心,一定要嫁給這個男人!
之安第三任丈夫娶的是當年首長的女兒,為了之安,他想與年逾六十的妻子離婚。但輿論給他的壓力非常之大,他也憂慮過,可之安給他的壓力更大。兩年後,之安與這男人千辛萬苦地各自離了婚,之安第三次成為新嫁娘。
第三任丈夫與之安結婚的代價就是被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狠狠地揍了一頓,從此斷了親兄弟的情分,與此同時,兒女們也與他斷了血緣之情。
他是離休後和之安結的婚,當時兩人的激情已經消失殆盡,不再像結婚前老有說不完的話,更不會再想著每時每刻膩在一起,但總的來說還是相安無事的。之安說丈夫對她還是那麼好,丈夫的離休工資很高,結婚時兩人就協定丈夫的工資一打到卡上就全數劃轉之安的個人卡。我問之安這樣的選擇會不會給她帶來負面影響,之安滿不在乎地說,我早就知道很多人看不慣我的行為,總說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還有說得更難聽的,但之安知道,這是她必需付出的代價。
可現在之安愈來愈無法忍受她與龍鍾老態的丈夫的差異。之安說她丈夫竟然同意之安在外邊找別的男人,惟一的條件是不許提離婚的事。之安明白丈夫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兩個人年紀差太多了,而老去的丈夫此時除了之安,已經一無所有。
「我該不該離開他?」之安最後問我。
旁觀者清
聽之安訴說時,我有點坐不祝之安覺得自己很不幸,為何始終無法遇上令自己滿意的男人。之安為擺脫貧困離開了第一任丈夫,為追求新的愛情離開了第二任丈夫,如今,她因為「他太老了」而希望能夠離開第三任丈夫。不能不說,之安是很能為自己考慮的人。
之安,固然這樣的婚姻令你覺得不幸,你可曾考慮過兩個問題:你的不幸究竟緣於事實還是你的虛榮?你的婚姻中究竟是你受到傷害還是你的丈夫們受到了傷害?
當然,如果你能夠遇見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並嫁給他,你或許會比現在幸福,但十全十美的男人並不存在。其實正是你對所謂「幸福」的追求讓你失去了盡享天倫之樂的幸福的機會。
之安,你很難體會到幸福的,如果你不想對自身進行一些改變,因為你所期望的幸福永遠比你能夠接觸的幸福虛幻。不要再折磨你的第三個男人了。第一個男人會為他愛的女人背棄愛情而痛苦,第二個男人會為他愛的女人喪失道德感而痛苦,而這第三個男人,將為你的留下或離去感到痛苦。
你現在需要考慮的不該是是否要離開丈夫,而是如何做好一個妻子。如果你想不通這個道理,那麼讓你在全地球的男人中選擇一個,你都仍然將是一個不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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