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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想要愛一個女人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可是一旦他要拋棄自己的妻子卻又有一千個說法來證明自己的毫無過錯。
他離開了我,說出了我無數個在他眼裡的不是,為了不承擔以往做丈夫的責任,為了不去面對自己未成年的孩子,竟像電影裡隱身人一樣玩起了失蹤。無聲無息地在人間消失了。我去了他工作的單位,領導說, 他已經辦了工齡買斷,一次性領到了三十多萬元錢。於是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的媽媽,就是我的婆婆,一個整天把我當作女兒看待的老太太,然而,她的冷漠的和拒絕回答一切的表情,讓我知道了,在這種時刻,我已經是個局外人了,親情代替了真實。
我想到了他的一個最要好得朋友,他的名字叫恩祥,還沒有結婚,恩祥總是姐姐的稱呼我,到了我們家就像到了自己家,往沙發一坐,大手一揮:姐來點吃的。我感到恩像是我最後的希望了,我相信恩祥會告訴我他在哪裡,就看到我每次給恩祥做的可口的飯菜上,也不會騙我得。然而我的判斷再一次錯了,恩祥什麼也不說,只是說夫妻的事情誰能說清楚,他們也是好長時間沒看見了。
我明白恩祥在撒謊,他和那個女人就在這個城市裡,除了我以外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在哪裡,只有我蒙在鼓裡。
但是我還是希望在恩祥那裡得到他的消息,我撥通了恩祥的電話。原來他在值班,我知道他在郵局工作,值班室裡就他一個人。於是我把孩子送到媽媽那裡,說自己晚上有一份總結要寫。從媽媽那裡出來,我簡單地梳理一下自己,然後找了一家小飯店坐下,三瓶啤酒下肚以後,我拿出小鏡子一看,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定定神我感到自己膽量好像也大了許多。
恩祥對我在他的值班室裡出現,感到驚訝,恩祥趕緊把門關緊,其實整個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姐,你喝酒了。」
「是的,我心裡悶得厲害,沒地方去,跟誰說去。」我裝出難過的樣子,拿出手絹擦眼淚,我鎮定自己是裝出來的,其實心裡真的是難受。
「找不到他,就別找了,姐,你想開點。」
「可是,他總得有個說法,還有孩子的撫養費,就是不過了,還要辦手續吧。」
「姐,你真單純,啥時代了,這叫包二奶,人家在外邊過上了。」恩祥笑著給我倒了一杯水,又遞給我一卷紙巾。
聽到恩祥這麼說,我感到自己判斷是對的,恩祥知道他的一切,只是不肯告訴我而已。我堅定了信心,想盡一切辦法讓恩祥開口。
「恩祥,姐喝多了,迷糊了,你不介意吧。」我的眼睛直挺挺地望著恩祥,恩祥居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你就陪姐姐說說話,你不是一直把我當成親姐姐嗎?」恩祥終於抬起了頭,把手裡一張報紙放在桌子上,走向牆角的一張床。
「姐,你真的沒少喝,要是還迷糊,就在這裡躺一會吧。如果你挺不住,我叫一個人來替我值班,我送你回家吧。」恩祥,把被子打開,然後來扶起我。
「那我就睡一會。」我一下子倒在床上,裝出昏睡的樣子。過了一會,我瞇著眼睛看了恩祥一眼,他還在看那張報紙,眼睛不時地望著窗外。
「恩祥,送我回家吧,在這裡不好,真得對你不好,可是我的頭還是迷糊。」
「那好吧,我打電話叫別人來替我,送你回家。」恩祥斬釘截鐵地說。
到了家門口,我拿出鑰匙開門,恩祥馬上說:「姐,我回去了。」
我一把拽住恩祥:「恩祥,別走,姐得頭痛的厲害,再陪我一會。」
進了屋裡以後,我把門反鎖上了,然後把鑰匙放在了一隻鞋裡。我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衣服,只穿著內衣,拉開被子,就鑽進了被窩。
「恩祥,我不行了,先躺一會,好了給你做飯。」
恩祥沒有說話,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點起了一支煙,慢慢地吸起來,電視的聲音很小,恩祥怕吵醒我,我在被子的縫裡看的清清楚楚。
夜已經深了,恩祥有些困了,月光照在窗簾上,在電視的燈光中,房間裡暗中有亮,亮中有充滿幽暗,說心裡話,已經好久沒有個這種感覺了,我知道恩祥是決不會有什麼想法的,可是我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不光是一種單純的需要,還有要從恩祥這裡知道我知道的一切。我下定決心之後,脫掉了襯衣,鮮紅的胸罩在電視的微光下,顯得格外鮮艷。
「恩祥,給姐倒點水,太渴了。」
「姐你醒了,頭不迷糊了吧,那我就要走了。」
「先別,把水給我拿來。」
恩祥來到床邊,我推開了被子,坐起來了。
「恩祥,別走,再陪姐一會。」我順勢靠在恩祥的肩膀上,恩祥的臉好像發燒了,那麼的熱。
「姐,別這樣,我.....」
「恩祥,姐好難受,好難受埃」我的淚水流到了恩祥的臉上,我不知怎麼樣的一種力量,一下子解開了恩祥的褲帶,拽掉他的短褲.....
電視閉掉了,月光也消失了,房間裡一片黑暗,以往我願意打開所有的燈,在激情中把自己和他看個透徹,可是如今我卻願意一片黑暗,我知道我所作的一切是什麼,恩祥的心也許複雜的更像織布機上的線頭,無法縷清楚。
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到恩祥急促的大聲喘氣聲,只感到隨著聲音,恩祥的汗水滴在我得臉上,只能聽到夜晚的私人臥室裡只有自己意會到的不可言傳的聲音,那聲音隨著房間裡時鐘的行走的節奏在起伏跌宕,最後終於像大海的浪潮一樣翻滾著,奔騰著,撞擊到寂靜的沙灘後,漸漸地退去,然後回歸平靜。我情不自禁輕輕地撫摸著恩祥的那眼睛,那鼻子,那嘴,那寬闊的胸膛,那今天我今天已經得到的最重要的東西...
「恩祥,我喜歡,就喜歡這寶貝東西。」恩祥一下子摀住我的嘴,緊緊抱住我,還是一句話也不說。「恩祥,是百米運動員吧,衝刺的水平真夠厲害,俯臥撐也超過了一百下了,真讓人有點受不了拉,可是女人都喜歡這樣的。」
窗外已經放亮了,恩祥穿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一支又一支的吸煙,最後我看到煙灰缸裡已經是滿滿的一下子煙蒂。天大亮的時候,恩祥拿出一支筆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然後,走到床邊,在我得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這時我看到恩祥的眼睛通紅的,含著淚水。
恩祥走了,我告訴他鑰匙在那只鞋裡。
我在穿鞋的時候看到了恩祥放在那只鞋裡的紙條。
「姐,你沒錯,都是我的錯,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但是我已經做了,不後悔,他在XX街XX號XX樓XX單元。從此以後你和他,我誰都不想再見到。」
我把恩祥的那張紙條撕得粉碎,那紙沫在風的空中飄散的無影無蹤了。就像昨夜夢境,在時光的流逝中不再存有。
當我站在他和那個女人的「愛巢」時,他驚訝得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嘲笑著望著他:趕緊簽字,拿孩子撫養費,辦手續,淨身出戶。
他自言自語道: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
哈哈哈 ,我心中暗自好笑,別得意的太早,你和二奶有手段玩隱蔽,我就有計謀讓你的朋友開口洩你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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