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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逼我分手鬧得驚心動魄

母親干涉女兒戀愛,這事太常見了。但如此驚心動魄,卻少見。

-采寫:記者畢雲

-講述:延濱(化名)

-性別:男

-年齡:29歲

-學歷:大專

-職業:經商

-現狀:未婚

那天傍晚下著小雨,延濱(化名)開著車從Y市趕來,我發現他的車居然沒掛車牌,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他上高速公路一般都超速,怕被抄牌。後來,花3個小時聽完他的講述之後,我才意識到,他取下車牌,恐怕不是怕違章被抄牌這個因素,應該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愛恨皆緣於車

我這輩子,與車結下了不解之緣。

我的愛情,緣於車;後來,我又因為車,被關過看守所,差點坐牢。

我上大專學的是汽車維修專業,畢業後在一家中法合資汽車企業做技術員,2005年初,我被派往東北的H市,擔任公司旗下的某品牌汽車4S店技術總監。

芳菲(化名)的母親娥茹(化名)來買車的時候,跟我聊了很多,除了問車的這呀那的,還隨口問了問我的身世。

車是給芳菲買的,以後,就是芳菲自己為車的維護、修理等事來找我了。

一來二去,我跟芳菲就熟悉了,戀愛了。

芳菲有著東北女孩特有的外形,身材高而且豐滿,性格溫和,長相甜美。我把她當天使一樣寵著,捧在手裡怕飛了。

我們交往大半年之後,芳菲才告訴她媽媽。她媽媽一聽是我,立即崩出四個字:「絕對不行!」

芳菲將母親的態度轉告我時,沒說她媽不同意的具體原因,但我太明白了,娥茹與我聊過,知道我的身世,無非是嫌我出身農家,而她家條件優越,門不當戶不對。娥茹在女兒兩歲時就與丈夫離婚了,後來攀上權貴,一路高昇,當了H市某局的一名處長,手中握有實權,總有人巴結;而芳菲在母親的安排下,進了一家很有「油水」的機關當了一名公務員;此外,芳菲的姨父、舅舅等親戚都在公檢法等部門任要職。可以說,娥茹這個單身女人,在H市頗有勢力。

芳菲不顧母親的反對,偷偷跟我來往。我非常感激她的這份情義,對她更寵了。她想買什麼,我都給她買,男人賺錢不就是給自己心愛的女人花的嗎?

到2007年,我已攢夠了買房子的錢,打算買房娶芳菲。娥茹打電話來了:「你小子要是還想在H市混下去,趁早離我女兒遠點。」我不理睬她,但威脅接二連三地來了。先是娥茹電話威脅,被我掛斷了電話,後來有一天,我剛開車門,就被幾個陌生男人暴打了一頓。

我和芳菲一起去找她母親娥茹理論,激怒之下,我拿起磚頭想砸娥茹的車,娥茹害怕了,棄車逃跑。我越想越氣,一衝動便失去了理智。我發動了娥茹的車,打算把她的車撞壞。娥茹邊倉皇逃跑,邊呼叫「搶劫」,還報了警。

我開著娥茹的車,瘋狂亂撞,只想與車同歸於盡,一連撞了兩輛車。一時間,警笛呼嘯,刑警、交警都來了……

我被以搶劫嫌犯的身份關進了看守所。芳菲的舅舅進去狠狠「修理」了我一頓,還對我說:「小子,這次的大禍可是你自己闖下的,你搶劫一輛轎車,還連撞兩輛車,交通肇事還逃逸,你自己算算吧,夠判多少年?」

那幾天,芳菲天天在家鬧死鬧活地哭,要她媽媽把我「撈出來」,娥茹終於經不住女兒的哭鬧,在她的安排下,3天後我又被放了出來。

出來後,我賠了6萬塊錢,了結了交通事故。然後,從公司辭職,離開H市,去北京自己開店做汽車配件生意。

我以為,我的這場戀愛就這樣以慘烈的方式結束了。哪知道,芳菲後來又回到我的生活中。

拆不散的鴛鴦

到北京開店之後,我換了手機號,跟芳菲徹底失去了聯繫。

我以為,我會在另一個異鄉獨自療傷,將芳菲漸漸淡忘。

去年8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和員工正在吃午飯,芳菲突然像天外來客降臨,站在玻璃門外望著我哭,我驚得差點被一口飯噎祝

芳菲抱著我一個勁地哭,她說她找我找得好苦,費盡周折終於找到了我。我走後,她每天都去我原先的住處,守在窗前看燈亮了沒有,可是,每次都失望。

芳菲在北京呆了兩天,我們難捨難分,她說再不回去了。我勸她還是別意氣用事,也許她母親正在四處找她呢。果然,說曹操,曹操到,娥茹的電話馬上就追過來了,她的能力太大了,似乎沒有她辦不到的事,查我的行蹤,對她來說太容易了。娥茹先是假裝寒暄了一番,接著直截了當地說:「芳菲在你這裡吧?你要再敢惹事,我派人來砸你的店!」我惹不起她,勸芳菲趕緊回去。

可是,芳菲回去半個月之後,又跑到北京找我。娥茹的威脅電話自然又接踵而至,她甚至要將我趕出北京,說:「你不要開這個店了,否則,我們兩家都不得安寧。」我只好親自把芳菲「押送」回去。

中秋節、國慶節,芳菲都打電話讓我去H市陪她,我稍一猶豫,她就在電話裡哭,還說:「不回來你要後悔的。」但我去了之後,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她又說沒什麼事,只是想我。看她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感覺,除了想我之外,她似乎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們背著娥茹鴛夢重溫,盡情享受愛情的歡樂。只管現在,不問將來。

娥茹發現我們仍在偷偷相會,對我自然是電話謾罵與威脅,但我置之不理;對女兒芳菲則是嚴格的經濟封鎖,還鎖住她的車。這些都難不住芳菲,一向大手大腳慣了的芳菲也學會了像小戶人家的女兒一樣節省花銷。她甚至還省下錢說要支助我的事業,我當然不會要她的錢,只將這份情義深深收藏心底,希望將來能有回報她的一天,娶她為妻。

我想結束卻結束不了

今年元旦前的三天,芳菲每天都給我打電話,也不說什麼,就是拚命哭,我問她出了什麼事,她也不明說。到第三天晚上,再一次聽到她哭時,我的心亂了,放下電話,抓起汽車鑰匙就奔下了樓。

1300公里,我從晚8點開到第二天早8點,整整一夜沒有停頓,高速公路上,一路陪伴我的只有一道又一道的收費站和川流不息的大貨車。那12個小時,完全是愛情的神奇力量支撐著我的眼皮,有好幾次上下眼皮都要粘到一起了,事後想想都後怕。

到達H市時,正是元月1日早晨。我想,元旦,一年的開始,一天的開始,我應該有個新的好開端。

我和芳菲又見面,我們激烈地擁吻對方。她放聲大哭,說全單位25人參加培訓考試,只有她一個人沒通過,同事瞧不起她,媽媽埋怨她,沒有一個人能安慰她。「我哭是因為我想你了,我知道這個世界只有你不會嫌棄我,只有你會安慰我……」我陪著她一起流淚,安慰她。但我還是隱約感覺到,她的眼淚裡,除了對我的思念和考試失敗的委屈,應該還有其他的傷痛,具體是什麼,我不得而知。

這一次,我是放下公司裡所有的大小事情過來的,原本只打算呆一天就回北京的,可是呆了一天又一天,仍然捨不得走,她也不願意我走,白天我帶她出去逛街買衣服,晚上就在賓館裡享受二人世界。

娥茹自然是很快就查到了我的行蹤,在電話裡罵我是「臭要飯的」,想攀他們家高枝。我已習慣了她的這一做派。

第四天的晚上,我的手機又響了,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不是娥茹,竟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他叫得出我的名字,他說他叫觀苛(化名),是娥茹讓他打電話的。我想起了這個名字,芳菲以前跟我提過這個男人,說他追過她,此人沒有正經工作,靠幫別人炒股票為生,整天混跡酒吧等場所。

觀苛在電話裡先是威脅我一番,讓我離開芳菲,然後,又說他跟芳菲發生過關係,怕我不相信,他還說了芳菲的一些最隱秘的身體特徵……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芳菲哭著求我原諒,說這個人是我離開H市去北京之後,在她痛苦之時由母親介紹認識的,說幫她炒股,騙走了她的5萬塊錢,而且連收條也沒打,為了在母親發現之前要回那筆錢,她被逼無奈跟他發生了關係,結果錢也沒要回來……我越聽越生氣,忍不住動手打了她。這是我第一次打她呀,我一直當她是我的天使。

一夜無眠,天亮了,娥茹的電話也追過來了,說已安排芳菲的姨父利用刑偵手段在查我所處的位置。芳菲哭著求我快點離開,她說:「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不要勉強自己愛我,你會找到一個好女人的。我也盡快找個男人隨便嫁了,只要媽媽同意。」

我走了。從那一天到現在,我再無芳菲的消息,打電話去她單位,單位人說她病了,沒上班。也許,這輩子,我再也見不到她了。我沒有一天不擔心她,卻無力救她。

延濱無限傷感地結束了他驚心動魄的愛情故事。我問:「就這樣結束了?」他遲疑了一下,說:「也許還沒結束吧。離開H市之後,我做了一件到現在都後悔不迭的傻事。我向紀檢部門寫信,舉報娥茹。前幾天,H市公安局的警察居然跑了幾千公里,到我的家鄉湖北W縣來找我。我現在成了驚弓之鳥。」我明白延濱為什麼要取下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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